“謝謝你們的神助攻。”
他發自肺腑感慨：“上帝保佑你們。”
……
與此同時。
喬念從觀硯那裡收到了第一手消息。
當一切塵埃落定，她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手捧著一杯咖啡，俯瞰著這座繁華都市的車水馬龍，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芒。
賈南德的電話很快打進來。
喬念也不跟他廢話。
“我手裡還剩下第三批沒拋售的股票，這部分股票我會交給朋友，你不想讓懸在頭頂的達摩利斯劍落下來成為第二個被斬斷頭顱的國王，就收起自己的花花腸子。”
“我能讓你上去，也能讓你下去。”
“……”手機那頭肥胖男人全身血液寒氣席卷，從腳心涼到了頭頂，好像被黑暗中的獵豹盯住的獵物，冬夜不敢動了。
之前在會議室裡揮斥方遒的勝利者豪氣被迎麵而來的一耳光扇得散去大半，隻小心翼翼的開口：“您怎麼知道。”
今天上午在事情塵埃落定之前，就有神秘人來接觸他。
他儘管沒有答應對方的見麵要求，卻也沒有拒絕，而是留了個心眼，想著多給自己找條路，兩頭吃。
這也是他在商場的一貫做風，貪婪又滑不溜手…所以他很想知道自己身邊是不是有叛徒。
“我這人耐心有限，也不喜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我不會和你來回試探，再放過你幾次，收服你的心，讓你心服口服的給我做事。”
喬念喝了口咖啡，懶洋洋繼續說下去：“我說了，你和那些人原則上沒區彆，一旦我要抓到你的小動作，我不會來回的警告你，你找死，我會替你蓋上棺材板！讓你死得其所，不至於暴屍荒野。”
隔著電話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