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趕到病房的時候,沐染還沒有醒過來。
“怎麼回事?”方雅捧著沐染的手動作輕柔的不敢用一點點力,先前沐染牽動了傷口護士已經給她重新包紮過了,拆下來的帶血的紗布就丟在了旁邊的垃圾桶,方雅自然是看到了。
“有個學生跟染染有點矛盾,在染染彈奏的吉他上麵動了手腳,彈奏的時候琴弦斷了把染染的手給割傷了。”方蕾站在旁邊也不敢坐下來,到底她心裡麵還是心虛愧疚的。
方雅輕輕擦拭著沐染的臉,睡夢中的沐染應該是因為身體的不舒服,始終緊緊的皺著眉頭,額頭上時不時地冒出細密的汗珠。
方雅給沐染擦拭乾淨了臉,一言不發的起身走到了病房外麵,方蕾趕緊跟在了身後。
“高主任,我是沐染的媽媽方雅,很抱歉這麼晚了打擾您。”
正在家中準備睡覺的高主任頓時清醒了,沐染的媽媽他打過幾次交道,那可不是個好話的,上次鄭誌軍的事情方雅沒有追究校方的責任已經是非常好脾氣了,這次,怕是不會善了。
“沒有打擾,方女士有什麼事情您請。”
方雅開門見山:“高主任,麻煩把那個害我女兒受贍學生的資料發給我。”
高主任聽著這語氣,猶豫著道:“方女士,這不太合適啊,學生的資料是**,我們校方不好對外透露的。”
方雅冷笑一聲:“高主任,我給您打這個電話您該明白這是我對學校最後的尊重,資料我哪兒都能弄到,不需要問您。”
高主任的麵色頓時有點難看,知道方雅這話的意思是已經不太打算給校方什麼麵子,這件事她準備自己來解決了。
“方女士,這還沒有證據證明就是林思思動了吉他。”高主任最後掙紮了一下。
方雅:“看來高主任是不打算配合了,那好,我自己解決。”
話落,方雅沒再等高主任什麼,就把電話掛斷了。
“蕭崢,在哪兒?明一早我要看到你來海城。”方雅的第二個電話打給了蕭崢。
“去海城?表姨,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我現在在執行一個任務,人就在海城啊。”還真是巧合了,他三前才來到海城。
方雅:“海城中心醫院,你現在過來。”
另一邊,晟達娛樂的藝人訓練室,深夜依舊亮著燈。
蕭崢掛羚話,拿起了放在一旁椅子上的襯衣,也顧不得去把一身的汗水衝洗乾淨,直接就把衣服套回了身上。
衛蘭嫌棄的臉都扭曲著:“嘖嘖,真是名副其實的臭男人,臟死了。”
蕭崢挑挑眉,穿好衣服邁著八字步就向衛蘭走去。
衛蘭看著來勢洶洶的人,趕緊後退,誰知道他還得寸進尺,硬是被她逼到了身子靠牆,還在往她身上擠。
蕭崢用力的吸了一口氣,皺著鼻子,嫌棄:“好意思我?你問問你自己身上的味道,醫生汗臭。”
衛蘭急了,臉通紅的辯駁:“我哪裡臭了?明明是香的!再了,我這麼晚不能回家睡覺還要在這裡鍛煉,都是拜誰所賜啊!”她又餓又累又困!她懷念她宅家吃吃喝喝睡睡的日子!
蕭崢看著被他圈在身子和牆中間急的跳腳的女人,撇撇嘴:“你當老子願意在這裡調教你啊,要不是為了保護你,老子還在首都大營裡麵跟兄弟們喝酒吃肉呢。”
“你!”衛蘭氣急,一把就把人推開:“誰要你保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