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行而言對城外的人會寬容許多,因為他們一般都是帶著九死一生尋來的寶物來邳城換購的,邳城的領導人還是挺看得上這些稀有東西。
不然貨幣如何流通?
邳城又如何快速發展?
華安素在阿一古那裡了解完,嘖,說白了通行證就是個儀式感嘛。
而且邳城早不在意當初被驅逐的塔塔部落了。
因為被驅逐到隔了那麼遠的荒蕪之地,很可能早滅族了,就算沒滅,一群啥也不是啥也沒有的家夥,祖祖輩輩就與惡劣環境鬥爭吧。
當然,不在意歸不在意,接受也是不可能的。
華安素拿出秘製調料給架好兔肉抹上,發出滋滋響聲,陣陣香氣飄出,阿虎哈喇子流了一地。
華安素突然想到叫花雞,提議,“阿虎,你去撿幾隻雞回來,我們做叫花雞。”
“嗷~”好嘞!
沒一會兔肉烤好了,串上他們在森林找到的一種類似土土豆的食物,阿一古給起名紅地薯,因為是紅色的長土裡的,口感醇香綿膩,吃起來比土土豆香甜多了。
食物一一拿到桌椅上擺好,有烤兔肉、烤紅地薯、水果拚盤、釀的果酒,再配上一束路邊摘來的花束,內容簡直絕美。
“等等再吃,我拍個照先。”
華安素拿出相機把這一幕拍了下來,這是她每次飯前的儀式感。
阿一古也已經習慣她的小愛好。
她會洗出照片做成相冊,一張一張放好。
她說,這樣留下來的記憶是彩色的,有形狀的。
往後翻閱,也會是彆番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