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代我告訴他可以行動了。”
“好,”齊柬,“我要如何出去?”
竇秉鬆:齊柬竟然沒有收錢!第一次見他做白工!
華安素派了小獅給他帶路。
至於她自己,她要將這裡還活著的人帶出去。
在這裡,人不是人,隻是惡魔的試驗品,他們被鎖鏈鎖住,身上都是針孔,還有不停往體內輸送的藥劑,華安素不能直接帶走他們,這些人日日夜夜被注射,留下來活著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這些藥劑,離不開這些藥劑,輕易斷送的話,他們的命會跟著斷送。
所以華安素留下來一個一個地判斷,並做出相應的處理,這一下來,已經是幾個小時後了。
這期間竇秉鬆跟在華安素身邊倒是安靜的很,幫著做了不少事,除了“必要”的說話。
比如,這些人中一些人他認識,看到熟人的慘樣,他沒忍住哭了鼻子,華安素可不是安慰人的小甜甜,她冷著臉,“不要嚎了。”
竇秉鬆抽抽搭搭,“嗚嗚嗚嗚……好。”
被竇秉鬆可憐的人藍色的瞳孔漸漸變紅,忽然就給了竇秉鬆一爪子,他臉上頓時留下一條血痕,藍眼人還想上腳踹的時候華安素給他紮了一針,頓時把他的暴躁給降了下去,眼裡的紅光消去,人也暈過去。
“你難道沒有發現,這些人特彆容易被激怒、發狂。”
竇秉鬆還有點懵。
“所以你閉嘴。”
竇秉鬆不懵了,“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