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說不定孤可以給你排憂解難。”
華安素垂眸，“臣不敢。”
穗柚支著頭，“我猜猜，跟你情哥哥有關？”
在穗柚這裡，戴月和戴明是一對兄妹，可她總喜歡把兩人說成那種關係。
“……不是情哥哥。”
“哦，那跟戴明有關？”
“嗯。”
穗柚從善如流，“哦？那說說你情哥哥怎麼惹你了？”
又來了。
華安素抬頭，好想懟人，但她看到穗柚的那張臉硬生生忍住了，在穗柚的目光下，她垂著腦袋，嘟囔，“都是您……”
從小就給她灌輸她是要娶三個夫君的人，這不才有了那擺脫不了的“過去”。
穗柚沒聽清，“什麼？”
華安素哪裡敢說出來，趕緊搖頭。
穗柚也搖頭，“今日之後你可以不用來了，孤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你想要什麼賞賜？唔，還有你家那位，下次他來時讓他自己問孤討要吧。”
“喏。”
華安素道賞賜都先放著，就恭恭敬敬退出去了。
回酒店，阿一古在給妞崽洗澡。
她進門時他看了她一眼，但沒有吭聲。
華安素見穗柚的好心情瞬間沒了。
“晚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