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柚忍不住笑出來,隨後她負手而立,“確實是孤對不起古伽那孩子……接下來就勞煩你二人了。”
“需要什麼,直接到藥庫去取。”
“喏。”
兩人離去後,熾戒不解,“王,您就這麼相信他們?”
他們是指戴明戴月。
穗柚剪掉偌大的花枝,輕搖頭,“不過是小把戲罷了。”
把戲?
熾戒還是不解,她覺得女王近來行事怪異,讓人捉摸不透,這種感覺很不好,以前從未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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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奴成功進了三賽總決賽。”
半晌沒有回應,展信佳悄悄抬頭看去,主人一如既往的黑袍,此時竟像是在畫畫中,她趕緊低頭作伏,生怕惹了此人生氣。
“啪嚓”
紙團丟在腳邊轉了一團,聲音一如既然地陰鷙,“好好看!”
展信佳打了個寒顫,手微哆嗦,她看過後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驚嚇,人在原地愣了許久,“她…她她……回來了……?”
她猛搖頭,“這不可能!”
“我親手把她推下去的,她怎麼可能活著?”
“主人,您搞錯了吧?”
黑袍人沒有回答她。
是一個挺拔的身影進來,“展小姐,你用了華安素的稿子,連她的作品都認不出來嗎?你若連這都認不出來,這些年我真是白教你了!”
“她的作品?”
展信佳心中一驚,細細回想戴月機甲作品的細微之處,臉色巨變,真的是華安素嗎?
不、不可能!
那戴月是三技齊驅者,藥劑天賦做不了假,華安素本就是很厲害的機甲師和戰士,神劑隻有一瓶,華安素她不可能再有藥劑師的極致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