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倒是還都活著。
也是，才過去區區兩百來年。
青蛇認真糾正，“錯了，是四大護法之首，在魔界他們都叫我虺魔。”
“虺？”陸朝冷笑，“不就是條毒蛇。”
白狐笑出了聲。
沒錯沒錯，就是一條毒蛇。
“白狐，你這是在背叛妖族。”黑虎雙眸瞪向白狐，沉聲開口，威嚴十足。
白狐啐他一臉，“我辛辛苦苦對付陸朝的時候，你們一個兩個沒出現，現在二位護法倒是同時現身了，哪來的臉說我背叛妖族？”
他們如果在夜寒城就現身，他用得著“背叛”嗎？
他們怎麼不想想，他可能也是身不由己？
黑虎怒喝，“玄殤讓我問你，出陣後，你是怎麼跟他說的！”
呃……
白狐腦中閃過在山穀裡，他和玄殤分開之前的那段對話。
“你怕她？”玄殤當時是這麼問的。
白狐當然是想都不想說道：“我怕她？開什麼玩笑！她現在要在這，我一個打她兩個！”
嘴巴嘰嘰歪歪叫個不停，白狐心裡：當然怕！！！
陸朝可完全能掌控他的生死。
這話一說完，玄殤盯著他看了半天，問了一句。
“你不是說你是被她抓來的？”
突然就尷尬住的白狐：……
白狐一下理解了凡人那句——言多必失。
見白狐不說話，玄殤追問，“你還沒說你是怎麼被陸朝抓到。”
以他的修為，他不可能輕易被一個陸朝抓住。
突然失語的白狐：……
他就不該說話。
現在該怎麼辦？
不說，玄殤這邊過不去。
說了，陸朝那邊……
那凶獸當時乾嘛不殺了他？？？
白狐現在真想一心求死。
玄殤挑眉，“夜寒城那麼多妖，沒拿住一個陸朝？”
白狐冷笑，“他們都死了，什麼神族大陣，神族之物，陸朝那一身神力，你們說她是仙人，她明明是神族好麼！”
然後白狐狠狠抱怨了一通，這件事終於也就揭過去了。
那些抱怨沒暴露陸朝什麼，而且都是真情實感，一句假話都沒有。
真要有假話，也瞞不過玄殤。
之後玄殤更沉默了。
是啊，陸朝擁有神力。
她不過一個剛入仙人之境的小仙，她的修為古怪的很，能那麼強，可以她的資曆如今該在仙族末端。
偏偏她擁有神力。
這神力似乎和擁有神族血脈的仙族還不一樣。
聽聞陸朝修天道所賜無情道，受天道庇護，天道還能平白無故賜她神力？
……
白狐晃了晃頭，結束回憶。
“我當時說的也是實話！”白狐說的認真。
他沒騙過玄殤。
“廢話那麼多乾嘛？”虺魔冷冷說道。
背叛就是背叛了。
該殺就殺。
再說了。
陸朝就在這。
習慣一個人獨來獨往的陸朝比莫離塵好對付多了。
陸朝又是妖族追殺榜首位，她一死，妖族一定會士氣大漲，踏平青蓮山，救出妖王，指日可待。
“陸朝，我擋下他們兩個，你對付幽州六……”
白狐的話還沒說完，八隻妖同時衝向陸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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