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的事,她都知道了。
可以說點彆的了。
玄雀聽懂了陸朝的意思,“也沒變太多吧,就是少了兩大護法,因為其中一個護法在傳聞魔尊死後的那段時間裡,做了幾百年魔尊。
魔尊歸來,他就死了,大家都說是他背叛了魔尊,謀取魔尊之位。
講道理,你說魔尊能被護法親信背叛,她是不是有點問題?”
“那你們魔界的事。”陸朝不評價。
她沒見過魔尊,也不了解魔界的事,單憑玄雀這麼說了幾句,就武斷一界之主,過於草率了。
玄雀膽子也不小,她說她不知道這艘船的來曆,魔尊也默許它的存在,還敢在這船上說魔界之主的不是。
玄雀笑著打趣,“你不是害怕魔尊吧?”
魔族都害怕魔尊。
她也不例外。
沒想到天界仙族也這麼害怕?
“想用激將法?”陸朝反問。
她可不會被三言兩語,一頭熱血。
玄雀撇嘴。
“可這魔界魔奴盛行,因為魔奴的起源是魔尊,你從兩儀山過來,不也差點被變成魔奴。”這件事,她沒忘吧?
魔奴。
如今的人間都沒奴隸了吧?
魔界卻有,還格外盛行。
有的魔族甚至把擁有多少個魔奴,作為了一種身份的象征和標誌。
挺可笑的。
聞言,陸朝笑了。
玄雀一怔。
“成為魔奴,有這麼好笑?”玄雀不解。
多少魔族因為魔奴的事痛苦不已。
她居然還能笑?
陸朝對上玄雀的視線,一字一頓,“我是笑,你怎麼一下子這麼蠢了。”
玄雀垂下眼瞼,自嘲一笑。
“我也覺得。”
在魔界就這麼說魔尊。
是挺找死的行為。
多蠢啊。
陸朝的言外之意,玄雀沒聽明白。
陸朝說她蠢,不是她說出這些話蠢。
是她將討厭,不但掛在了嘴上,還表露在了臉上。
況且她討厭的對象,還是她絕對沒辦法推翻和忤逆的魔界至尊。
以她如今的能力。
她在魔族麵前說這些,魔族會殺她。
如果是跑到魔尊麵前義憤填膺,魔尊估計當個笑話聽了,然後彈指一瞬,她就灰飛煙滅了。
魔尊都不會為了她生氣,更不會在意她是誰。
至高無上的帝王是不會俯身去看她的,更不會把一個不起眼的小家夥放在心上。
如此。
還不如憋著一口氣,認真修煉,強大自身,盤算周旋。
等到了可以和魔尊一較高低,她可以定下法則那日,也有了讓魔界廢除“魔奴”的能力。
不過陸朝懶得說這些,抬手一揮,一碟小巧的靈果出現在矮桌上。
靈果通體血紅,一節尾指大小,靈氣逼人。
玄雀還在低頭感歎,突然看到桌上出現的果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元極丹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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