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饒有意味的盯著自己,牆壁上的西裝怪人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歎口氣,“唉,你們說的對,我現在已經不是這座城市的主人了,也不是當年那個神了,我現在,隻是一個被囚禁的等死的人而已!”
“你建造了海州大廈!可是你知道不,現在的海州大廈到底在做些什麼邪惡的勾當!
你建造了海州大廈,你是大廈的主人!可是,你知不知道,就在關天化日之下,你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竟然被人下了藥搶走了,無影無蹤!
而我們,隻是幾個慕名而來海州,生活消費的守規矩的老實人!
你的海州大廈,地下車庫裡麵,一夥歹徒不問青紅皂白,提刀弄槍對我們就是一陣打殺,幾十上百人啊!
這,就是你的海州大廈!”
程紫山說起來,也是一臉的激動和憤怒。
西裝怪人這時候沉默起來了,他有點不相信的看著程紫山,分析判斷著程紫山語言裡麵的自言片語,但是看起來,他的內心很是震驚。
“既然你是海州的主宰,你可知道,我們的一輛車,在海州的高架橋上,被一輛挖掘機從對麵挖開路障,差一點堵截住我們!
你主宰海州,經營海州,你可知道,巷子對麵的紅瑪瑙休閒中心,設計著圈套陷害客人!”
莊紫娟也是毫不客氣的質問牆壁裡的怪人。
“剛才的情況,我是看到的,所以你們逃過來,我才開了窗讓你們進來避難!”西裝怪人終於是歎了口氣,對兩人誠懇的說。
“你還知道啊!”程紫山和莊紫娟異口同聲的說,說完,他們互相望了對方一眼。
“十二年前,海州不是這個樣子……”西裝怪人艱澀的回憶。
一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他生在海州,長在海州。
他叫海森,一個世襲家族的主人,也是海州的主人。
海森是一個博學的人,一個滿腦子裝著新思想和新理論的人,他有自己新的理想和抱負,也有自己的龐大計劃。
海森主持開放了海州市場,特彆是海州的金融市場。
他修建了一座摩天大廈,它叫海州大廈。
可是,海森很孤單,陪伴海森的,沒有其他親人,也沒有其他的女人。
除了,一隻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