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帶著一絲冷冷的月光,簌的一聲飛過去。
沒有看見飛刀的光的影,沒有聽見飛刀刺入身體的理想中的“噗呲”聲。
鷂鷹,有些失望了!
耳際裡,似乎安靜的有些過分,似乎在嘲弄正要跳下去的黑衣女人,以及一個已經跳到廂房裡的黑衣男子。
鷂鷹的臉瞬時間有些猙獰,因為她看見,小可還沒有與黑瘦的和尚過招,就已經像一頭家貓一般,輕輕的臥在了和尚的跟前。
她的身體一個扭動,很滑稽的攀在了挑起的簷,差一點兒掉了下來,她的雙腿靈活的延伸,勾住了一塊瓦,才漸漸穩住了身形,回頭瞥了一眼,樓層還是有點高,借助這點力量跳下去,自己估計會受傷。
但是,現在顧不了,房裡的黑瘦和尚探不清深淺,作為一個謹慎的人,她可不敢再跳下去與對方糾纏了。
“你怎麼還不下來!需要請你嗎,姑娘?”正在鷂鷹要轉頭翻出去的時候,她又聽到了房裡和尚發出的聲音,她毫不猶豫,就要擰身遁去。
卻不想,眼前好似突然亮了一下,“哢哢”一聲,自己腳勾住的那塊瓦,在這個時候突然被一把刀擊中了,瓦片掉下來,也把鷂鷹,這個一向驕傲的女人帶了下來。
鷂鷹就勢一個側翻,同時不退而進,手腕的短劍已拔出,直直的向黑瘦和尚麵門刺去。
“噗呲”一聲,短劍刺中身體的熟悉的響聲,接著,粘糊糊的血就噴出來,粘在了鷂鷹的手。
鷂鷹一下子興奮起來,“老禿驢,看老娘怎麼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