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他們,該就是這一些人。
魏伊人思量一下,如此確實能聯合過來,若是賺了銀錢這些書局可以按比例分,所以魏伊人投這家不行,再換一家怕也不行,隻能接受對方的提議,隻要名,不要利。
魏伊人手指輕輕敲著桌麵,“此事,不能相讓。”
名利,自然都是捆綁在一起的,若是魏伊人今日答應了,這跟給彆人做嫁衣有什麼區彆?
他們能聯手欺負魏伊人一次,說不定就會有下一次。
今日說出讓利,明日提出讓名怎麼辦?而且,所有的詩句都是從書局所出,讀書人所追捧的,自然也是書局了。
當他們都擰成一股繩子來說,這種狀況是很危險的。
書局的東家許是覺得胸有成足,“魏姑娘莫要急著拒絕,好生的思量思量,過幾日我再登門。”
說完,還從袖子裡頭取出了香附之前過去的詩來。
原本,已經答應要印入冊的詩。
對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今天兩邊這就算是談崩了。不過魏伊人依舊讓下頭的人,去將東家送出去。
該有的禮儀氣度,總不能少。
隻是待人走後,魏伊人輕揉眉心,一樁樁一件件的好似沒個順心的時候。
香附從衙門回來,就瞧著魏伊人靠在躺椅上,眼睛有些發愣,不知道在尋思什麼。
“姑娘這是怎麼了?”香附以為魏伊人是被二房那邊氣的還沒緩和過來,連忙蹲在魏伊人跟前問了句。
魏伊人眉心,“辦到什麼地步了?”
衙門人辦事,自然就是拖拉,這邊要個契約,那裡要填什麼紙,怎麼也得半個月才能走完流程。
提起這事,香附的眼睛一亮,從袖子裡取了地契,“已經成了。”
隻等著安排人去挖墓,便可以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