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紅燈的時候,車子停下,他單手搭在車窗上,麵色冷峻淡漠。
他忽然想到什麼,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特助周北。
電話接通後,厲墨時淡淡吩咐,“把明天晚上和曾總的飯局定在月山居。”
“好的,我馬上安排。”周北回道。
厲墨時手指輕輕敲著方向盤,嗓音沉沉,“還有,二十年前南家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嗎?”
聞言,周北的語氣頓時嚴肅起來,“二十年前,南家生產的那批藥已經查到線索了,被他們運到了海外,我已經派人過去查了。”
“盯緊點,儘快查清楚。”
周北點頭,“明白。”
……
南詩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廳,每個月一千三,在寸土寸金的a市不算太貴。
房間很小,但是被她布置的很溫馨,乾乾淨淨,一塵不染,所有物品都堆放整齊,看起來賞心悅目。
這個家雖然是租來的,但住的比南家更自在。
南詩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正打算去煮個麵,手機上彈出了一條信息。
是那個黑色頭像發來的。
她點開一看,上麵就一句話【晚上十點。】
簡潔明了的四個字,卻讓南詩愣住了。
不是說好了一周隻要三四次的嗎,昨天晚上才來完,又要來?
當她是鐵打的?
她的雙腿現在還在打顫呢!
拿起手機,南詩在對話框內打了好幾個字想發出去,但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全部刪光了。
金主的要求不能拒絕。
況且,她也擔心下個月拿不到錢。
最終隻回了個好過去。
匆匆洗了個澡,南詩便去了昨晚那個酒店,刷了卡進門,她很識相地給自己蒙上了黑布。
四周頓時黑了下來。
但她卻能夠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這是緊張的信號。
很快,酒店房門被打開,淡淡的薄荷香氣靠近,她知道,是那個男人來了。
南詩坐在床沿邊上,雙手緊張地交握著,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昨天晚上我才來過,為什麼今天……”
話音未落,男人卻直接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男人的掌心很涼,還帶著淡淡的薄荷香,手掌紋路並不粗糙,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
南詩正納悶他想做什麼,下一秒,自己就被推倒,緊接著,男人像是懲罰似的咬她。
大手也重重掐著她。
“啊——”
南詩疼的控製不住發出一聲尖叫,嘴裡頃刻間嘗到了血腥味,眼淚也在同一瞬間飆出。
平時男人對她都是很溫柔的,也很照顧她的情緒。
今天卻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
就好像是……生氣了一樣。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不了解男人的脾性,所以經常在這種事上惹他不悅,他氣急了就會這樣。
可如果是這樣,那南詩就更納悶了,因為自己完全沒有惹到他啊!
南詩忍不住求饒,“彆這樣……我、我要是哪裡做錯了,你說,我可以改的。”
但男人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數不清多少次,到最後,南詩幾乎是哭著求他放過自己。
結束的時候,南詩已經累得昏睡過去了。
發泄完,男人起身,站在落地窗前,點了一根煙。
煙霧在房間彌漫著,他的臉也在煙霧中晦暗不清。
男人抽完一根,便讓人送來了一支藥膏,幫南詩上了藥,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