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羅大榮二話不說就罵，“帶人到我蘆溝村胡鬨，你們是當我蘆溝村沒人了是吧？想鬨事，走，我們去大隊鬨，去公社鬨！”
陳雪芝這回不敢在說了：“去什麼大隊啊，算了，我們回去吧。”
去大隊？還去公社？她可不想被批！
張禾晚見羅大榮這麼凶，也不敢再多說了，起身回去。
幾人就這麼灰溜溜地走了。張杏菊不大願意走，不停回頭朝著孔瑞祥幾個看。孔瑞祥可沒心情看她。
“姐姐！”石頭得了放鬆，朝著張杏榕撲上去。
張杏榕一把將石頭抱住，關心：“石頭，有沒有被打？身上有沒有疼的地方？”
石頭摸摸後背，剛才二嬸掐她，不過被大榮叔吼了一聲就放手了，也不怎麼疼。他搖搖頭：“不疼，姐姐疼不疼？”
張杏榕摸摸石頭：“姐姐沒事。”
“你們姐弟都沒事吧？”羅大榮在旁邊關心道。
姐弟兩都搖搖頭。
羅大榮見姐弟良好好的，目光掃向孔瑞祥幾個：“孔瑞祥你們幾個欺負女人是吧！”
“隊長，他們今天想欺負我，對我動手動腳！”張杏榕立即告狀。
孔瑞祥可不承認：“放屁，明明是你親哥讓我幫忙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