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張杏榕見人沒回嘴，還有點不習慣，她上去拉住石頭，跟著一起出去。
出了巷子，陸燃就在外麵等著外麵：“跟在後麵，彆走岔了！”
張杏榕這次沒多說什麼，乖乖跟著陸燃一起去了公安，做了筆錄，交代清楚情況，這才離開。
“走吧，我帶你們去招待所。”陸燃看了一下手表，折騰了一回，時間不早了，整個城都安靜下來了，是該回去好好休息了。
說著，他蹲下去把石頭抱起來了。
張杏榕頓了一下，到底還是說一句：“謝謝。”
“不用。”難得看到張杏榕這麼乖，陸燃自己都頓了一下。
“咳，”張杏榕又咳嗽了醫生，“還有今天的飯，也謝謝你。”
男人看著眼前的女孩，有些驚訝。她這是在跟他道歉？難得見這丫頭服軟！他感覺心情一下子就舒服起來了，之前那些氣一下子莫名就消散了。
他目光都忍不住變得溫柔起來：“不用，你吃的飽嗎？”
前幾天在蘆溝村大家都是一次吃飯的，他就注意到了，張杏榕的飯量挺大的。不過這個年月大家都餓慣，吃得多正常。
張杏榕點頭：“吃飽了。”
陸燃這才點點頭，抱著石頭一塊去招待所。
“星星好亮！”石頭在陸燃懷裡很興奮，指著天上的星星叫。
兩人聽了，忍不住抬頭往天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