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村的人頓時鬱悶了。這蘆溝村的蠢貨怎麼來了呢,這些人一來,就更沒人相信他們的話了。
彆說相信了,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朝著張家村的人吐口水。
“呸,不是東西,烈士兒女都欺負!”
被吐了口水的張家村的人敢怒不敢言,要是人不多他們還能動手。可周圍都是彆的村子的人,甚至還有很多彆的大隊的,這麼多人一人拳都能把他們打成泥,他們哪敢說話啊!
陳雪芝看了,不甘心啊,急忙喊:“你們不要相信她,她就是個賤人,她胡說的!她親哥都不要她了!你們看,這就是她親哥!”
台下的人轉頭看向張禾晚,不知道怎麼回事,忍不住又議論紛紛起來。
“我告訴你們,這個小賤人敗家的很,她不乾活,好吃懶做,還害得自己哥哥書讀不成。她撒謊成精,不行你們問問他親哥!是不是碗子?”陳雪芝轉頭看向張禾晚。
“我……”張禾晚掙紮著,不知道怎麼說。
他一直恨張杏榕,也想幫蓮丫,可經過這麼多的事情,他不再像以前那麼堅定了。二嬸想利用他對付榕丫,甚至想在那麼多人麵前毀了榕丫,他有點不忍。
尤其想起二哥剛才的話,二哥說的好像也沒錯。
“碗子!”陳雪芝滿眼的失望悲痛,“她害你二哥沒了工作,害你不能讀書,你還要護著她?”
“你不用再挑撥離間了!”張禾午喝道,“我沒工作是因為榕丫打架。可她打架是因為護著我爹娘。彆說榕丫了,哪怕有人在我麵前汙蔑我爹娘,我也打!碗子,你到現在還要聽他們胡說八道,挑撥離間嗎?”
“我不知道!”張禾晚咬牙掙紮,感覺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