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禾午皺眉：“你怎麼來了？”
陸燃感覺一口老血堵在心口，剛才張禾午對著陳予山，雖然不笑，但是還算和顏悅色。可現在一看見他，眉頭皺得跟老樹皮一樣，這變臉也太快了吧？
他莫名的，又想起林東陽對他說的話。
張杏榕臉色也不是很好：“你怎麼還不走？”
陸燃：“……”
他感覺很氣，氣得想罵人。
“我開車開了一天了，想喝口水。”雖然這麼說，但是他冷冷看著對麵的陳予山。
這個男人太殷勤了，一看就是不懷好意。
陳予山感受到一股敵意，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陸燃突然開車說送他們去省城醫院，他感受過好幾次。
不過這次他非常冷靜，目光平靜的迎接上去。
“水在廚房，自己去打，喝完趕緊走。”張杏榕下逐客令。
陸燃噎住了，好一陣沒說話，見張杏榕根本不想理會他，還是轉身喝水去了。雖然他不是來喝水的，但話都說出口了不喝也不好。
不過讓他走，那是不可能的。陳予山沒走，他可不放心走。
喝了一口水，回來看見張杏榕拿了一包東西，跟著陳予山出去了。他二話不說立即跟上去。
張杏榕正在和陳予山聊賀老的事情，見後麵跟來一個人，回頭看他：“你跟著我們乾什麼？”
“大晚上一個女人走夜路不安全，我跟你過去。”
張杏榕氣笑了：“我這輩子不知道走過多少夜路，也沒有不安全。再說了，我可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