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張杏榕不問，他也要跟她報告：“我們找了一個人進了他們工廠乾活，具體情況還要等他消息。”
張杏榕點點頭，很快他們來到第二百貨大樓。
到了百貨商場下麵，他們把車停在百貨商場後麵卸貨車，張杏榕讓陸燃和拖拉機手再外麵等著。她和馬萬拿著布包背了果盤和籃子去找人。她還拿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名片。
有名片，工廠證明，這樣方便很多。
上一次去江市百貨商場，他們啥也沒有，所以人家不讓進。
張杏榕拿出名片給看門大爺，還把編織品給大爺看，不然進不去。百貨商場辦公區和賣場不在同一個區，就連進出的樓梯也不同。目前要進商場辦公區隻能這麼做，這是沒有基礎的原因，要工廠有基礎，可以直接打電話約。但是現在工廠還沒有門路。而現在守門大爺相當於前世公司前台。
大爺看了編織品，又看了看名片，疑惑：“怎麼又有一個工廠來？上午不是來了一個麼！”
兩人聽這話，相互看了一眼。
馬萬掏出一根煙，上去套近乎，打聽情況。馬萬以前在公社工作，經曆過不少人情世故，會做人，跟大爺聊得很開心，最後大爺高興的給他們帶了路。
兩人這才得以往百貨商場辦公區走。
馬萬立即跟張杏榕道：“大爺說上午來了一個編織工廠，現在人還沒走。那工廠跟大爺炫耀說他們產品在第一百貨賣得很好，我估計就是橋鎮工廠！”
“還沒走？”張杏榕頓時興奮了，“沒走正好，我正好想會會他們，走！”
大爺帶他們去找了商場經理的秘書，當了中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