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影宗宗主夜冥伽不解詢問向最前方的白麵紙人小童,“宗主,我們為何不直接殺過去,您下令要讓我們停在這裡。”
血魔元老也是露出遲疑眼神:“是啊教主,這麼好的機會不偷襲,您難道真是正道內鬼不成?”
“我們提前這麼多的時間偷襲,焉能有不得手的道理。”
白麵小童冷笑道:“本教主若是內鬼,你等豈不是儘皆都是小醜,在本教主手上喪生的生靈何止十萬,數十萬,用生靈進行的實驗更是不計其數,用他們正道的話來說,本教主罪行早已罄竹難書,根本洗不白了。”
“而且也無需洗白,更無需誰的認可,本教主所求之物與他們截然不同,他們儘皆是一群不知畏懼聖神的蠢貨罷了。”
教主笑聲聽起來並不滲人,但眾血魔元老從中都感受到了一股無法無天,蔑視一切評價的無所謂心態。
“教主,難道對麵有埋伏,但本帝並沒有看出來。”
眼看教主無論如何也不願再前進一步,給白虎大帝整的都有些不自信了,懷疑是不是實力不夠沒看出來。
紙人小童大笑道:“哈哈哈,你看不出來很正常,畢竟本教主也是仰仗聖神賜予的玄妙手段,這才可以將一切看的仔細。”
他口中幽幽說道:“正道的小醜們,既然已經發現吾等,何必繼續埋伏。”
“如此陰暗算計的伎倆,到底是我們是邪道,還是你們是!”
一時間白虎大帝眾強者紛紛凝眸看向遠處營地和陰雲繚繞的空蕩虛空,魂力凝聚,神魂激蕩。
空氣寂靜無聲,
但教主依舊氣定神閒的看著前方虛空,眼神鄙夷。
“嗬嗬,血魔教主,你休要得意,強的不是你,你不過是邪神走狗罷了,強的是奴役你的主子們。”
虛空蕩漾起漣漪,仿佛一幅畫卷被掀開,
天下第一宗門,金皇宗宗主手持著一道玉軸畫卷現出身形。
在其附近虛空,楊霆鈞,林鼎天,蒼龍大帝等一眾強者儘皆手持神器,竟是都隱於虛空暗處,蓄勢待發,隨時準備雷霆一擊。
這金宗主手上畫卷乃是金皇宗先祖在一處遠古大型遺跡發掘出的神器,可以改天換地,遮掩氣息。
“金宗主,你怎麼如此沉不住氣,你糊塗啊!”
林鼎天臉上肥肉震顫晃動,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金宗主道:“林宗主,我們既然已被發現,遮遮掩掩也沒有了意義,他們若是聯手遠程攻擊轟炸這邊,一樣要暴露的。”
你猜他們為什麼還沒有轟炸!
而是開口嘲諷!
事已至此,林鼎天也無心責怪隊友,但你踏馬的還真把自己當正道了,那是人家為了架高你啊,想戰勝敵人你就要比敵人更卑鄙啊。
不過說實話,他也很好奇血魔教主到底看穿了沒有。
若是看穿了,那打臉的就是他了。
“教主明察秋毫,吾等佩服!”
“聖神賜予的力量,恐怖如斯,竟然可看透他這神器遮掩!”
一眾血魔教超凡一臉歎服,若不是有教主提醒,雖然他們時刻都有防備不至於死傷慘重,但絕對要先被偷襲一波,開局劣勢。
血魔教主笑而不語,沒有說話。
眼下不過是一具紙人分身,
他看透個屁,
不過是謹慎起見,穩億手口嗨一波罷了。
這個逼,
他還要繼續裝,隻要他不坦白,對方一定會因此驚疑不定,害怕於他。
戰場虎視眈眈,
血魔教主抬起一根手指,一道血紅光柱散發著濃鬱的血腥味,衝天而起,將漆黑夜空映照成了血紅之色。
“偷襲之舉不過是開個小玩笑。”
“諸位不必緊張,因為你們今日都要死,好戲才剛剛開始……”
“轟轟轟——”
整座西北戰場大帝震顫,黑霧蠕動,快速席卷蔓延而來,遮天蔽日,無數道血魔教徒身影密密麻麻的衝殺而來,密密麻麻,遠方黑霧之中更有恐怖生物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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