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在錦辰身上把眼角的淚蹭掉,乖巧依偎進懷中,鳳眸盈盈望著,頗有種任君采擷的依賴。
他摟緊脖頸微微抬起身子,主動獻上一吻,“自然是殿下想怎麼做都行。”
“怎麼做都行?”
錦辰調笑著,把“做”這個字特意加重了語氣,“那本殿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平日裡是翩翩公子的端莊模樣,此時嘴角噙著笑意,又平添了幾分風流,眸底更是掠過耐人尋味的深意。
並沒有抱著人起身去床上,錦辰直接將人抱在懷裡,指尖靈巧脫掉了懷中人的外衫。
柔軟的衣衫落到地麵,玄澈垂眸看了一眼,美若牡丹的臉龐上羞意明顯,但他向來膽大,此刻與心愛之人的誤會解開,又正是滿心歡喜的時候。
貝齒咬唇,他從錦辰懷裡坐起,盯著錦辰調侃的溫柔注視,將內衫的係帶也解開。
如玉般的肌膚瞬間出現在錦辰眼前,玉頸修長,胸前肌膚更是因為羞意染上一層淡淡的粉。
美人如畫,更勝畫一籌。
他鎖骨下有一盈盈紅痣,像是映襯在白玉上的一點朱砂,錦辰摟上細腰,俯身在朱砂痣輕吻,惹得肌膚戰栗,玄澈輕哼了聲,指尖按進錦辰後肩,便覺腰已經酥軟一片。
“殿下……”
錦辰應聲抬頭,在他唇間落下一吻,順勢將發簪取下,情絲瞬間如瀑布般垂下,披泄在冷白胸膛。
“今夜小七可得好生配合本殿。”
他嗓音已經低沉喑啞,似蘊含著無限欲望,眼眸裡的溫柔也多了些侵略性。
被這樣的眼神看著,玄澈隻能點頭應聲,甚至極為大膽在他耳畔吐氣如蘭,“如殿下所願。”
他媚眼如絲,縱使隻是短短一句話也勾人得緊。
錦辰從筆架上取下一支乾淨的上好毛筆,帶著高深莫測的笑意,將懷裡人抱上案桌,感受道玄澈因肌膚接觸冰涼物件而抱緊自己時,他耐心安撫,語氣帶笑。
“小七這肌膚潔白如玉,倒是適合染上筆墨。”
玄澈詫異抬眸望過來。
……
那夜,把幾個宮女打包送走的風祝回到外殿,隻知道燭火搖曳到深夜,熱水準備了許多輪,才堪堪停息。
——
尚書府被抄家的事情,在斐田被抓到天牢的次日便被所有人知曉。
知道內幕的人,諸如祈家和崔家,都認為是他們咎由自取,並沒有過多參與官員們的口誅筆伐,把所有精力放在了兩家小輩的親事上。
雖然是男子成親,但他們還是按照該有的規章製度準備好了一切,甚至連成親之日的迎親禮儀都準備好了。
錦辰和玄澈也送去了不少賀禮,讓知道的官員又是感歎一句東廠所藏寶物之多,不亞於國庫。
對於成親之後的住所,崔老爺子和祈將軍鬥了許久,最終還是兩個小輩出麵,說是另外住在一座宅子裡,每逢初一十五就一起回家,才沒讓兩個老家夥打起來。
其他大皇子黨羽的人更是深切明白為什麼斐家會出事。
他們連夜把來往信件燒毀,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朝堂之上對於玄澈也開始曲意逢迎。
不管是真心假意,玄澈也不在乎,隻要他們不鬨事,能夠安穩接受錦辰日後登基,他也沒那麼多閒工夫一家一家去處理。
五皇子黨羽的人更是早早就被錦辰收服。
現在朝堂上嚴格來說,隻剩下兩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