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想對我們獅族部落的新祭司做什麼?”
剛出聲的亞獸阿卡聽見這話愣怔了好一會,和身邊幾人麵麵相覷,而後爆發出笑聲。
“哈哈哈哈哈白墨…哈哈哈哈!你都多大了?還和彆人玩過家家呢?”
“就你?!還祭司?哈哈哈哈哈!總不能因為你是祭司的孩子,就覺得自己也配吧!”
“哎喲笑死我了,花晚呢?他不是也在這個部落嗎?花晚知道你天天這麼發病嗎哈哈哈哈哈!”
嘲笑聲接連不斷,白墨看著這些人的樣子,唇角也勾起了微笑。
“花晚死了。”
聲音不大,卻足夠讓他們聽得清楚。
笑聲戛然而止。
見白墨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阿卡瞪大眼睛,“你什麼意思?”
“我說,花晚已經死了,你們要是想見,可以自殺去陪他。”
白墨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
羽霧也笑著點頭,“你們不知道吧,花晚胡亂勾搭我們部落的雄性,還連殺了人。”
“被我們的第一勇士直接給殺死了!”
羽霧邊說著,還邊用暗含深意的眼神掃視幾人,特彆是中間的阿卡,“你們是他的朋友,不會也是這樣的人吧?”
“你胡說什麼!”
阿卡表情錯愕,他不想相信這個人說的話,可是關於獅族部落的事情……
他是族長的孩子,也多少聽說過,隻是沒有想到這個亞獸是花晚。
阿卡身邊的雄性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獅族的亞獸聽見我是豹族的,還問了花晚的事,恨不得直接跑走。”
“原來是這樣,花晚死了,這個部落就沒人知道你的那些破事。”
阿卡依舊對他態度惡劣,“待會兒就是
儀式,你就算再怎麼想做祭司,也不能這個時候搞這麼一出!”
“我待會兒就要和你們的族長告狀!白墨,你彆以為來了這裡,我就對付不了你!”
“好巧,我也想去找族長,不如一起。”
白墨原本並不想摻和其中,但羽霧說得對,看他們吃癟的樣子應該會格外好笑。
就像是以前的自己。
“去就去!”
阿卡哼了聲,還讓白墨走在最前麵,似乎還把這裡當做可以任由他為所妄為的部落。
羽霧都快要憋不住笑了,挽著白墨的手直抽抽,“待會非得讓他們給你跪下道歉!不然這事沒完!”
聽到羽霧的悄悄話,白墨沒好氣點了點他的額頭,“你對這種事情倒是挺熟練。”
“那是,誰都彆想欺負我,現在我們是好朋友,當然也彆想欺負你!”
一行人浩浩蕩蕩走到祠堂前,看到阿父和獅族族長走進來,阿卡連忙上去挽著他阿父的手臂。
“阿父!你看白墨!都到這個部落了,居然還不消停!還敢偽裝這裡的新祭司,簡直不要臉!”
豹族長眉毛擰著,瞥了眼白墨,“你這孩子怎麼回事?!”
“老豹!你說什麼呢!”
族長一巴掌拍他臉上。
“白墨就是我們部落的新任祭司!”
羽霧趁機大聲說話,吸引族人的注意,“哎呀,你們豹族也太欺負人了!”
“以前在豹族部落欺負白墨,現在到我們這兒居然還敢欺負他!簡直太過分了!”
“豹族的亞獸還說他不要臉!這就是你們作為客人的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