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父皇!”謝元承立刻提議,但下一秒想到什麼,深深皺眉。
“不對…我這要是去了,豈不是就會讓臥底知曉。”
如今距離比賽不過七天,此番前去,臥底必定會猜到神閣少主就在學院內,所以他們不敢赴約。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錦辰涉險。
“有了!”謝元承眸間一亮,屈指對向院首,“你和暗衛回宮,就說是孤受了很嚴重的傷,務必要鬨得沸沸揚揚,待父皇知曉,你再說明實情儘快把陽參帶來。”
“你,”他又看向另一位太醫,“留下來封住司寧經脈,在陽參拿來前保住她性命。”
“立刻行動,不得有誤!”
謝元承拂袖,氣勢儘顯。
“老臣領命。”
待院首又和暗衛離開,花白胡子太醫打開木箱,用針灸封住經脈穴位,房間裡麵壓抑的氣氛總算緩和了不少。
好歹是有驚無險,眾人退出房間等待,也不敢走遠了,就在院子裡坐下。
江瑤還是在哭,葉蘇蘇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這件事是北風國做的,你也不知道裡麵有毒藥。”
萬州搓了搓臉,還是沒有從後怕的情緒裡緩解。
謝元承靠在錦辰肩頭,看著江湖弟子的狀態,知曉他們必定有一段不願意提起的往事。
淩修宇依舊是考慮最周到的那個,親自去盛了一壺酒來,放在石桌前,給庭陽幾人倒了杯。
萬州拿過酒杯一飲而儘,心中鬱結這才暢快不少。
“今天是我激動了,剛才口出狂言,給你們道個歉。”
葉蘇蘇慢慢喝著酒,嗓音輕緩,雖是笑著的,語氣卻無比悵惘。
“想知道三年前發生了什麼嗎。”
謝北堯並沒有要揭開他們傷疤的打算,“如果你們不願說也沒關係。”
錦辰把謝元承攬進懷裡摟著,饒有興致把玩他的手指,並沒有阻止。
葉蘇蘇知道錦辰這是同意了,放下酒杯雙手撐著臉,眼神悠悠望向樹下疏影,思緒回到很久以前。
“阿寧是藥人,她以前還不能出藥穀,我們時常過去訓練就認識,三年前……北風國的刺客闖進了藥穀。”
疏影悠悠,雲層將烈日包裹,半數熱氣將散未散。
另一邊樹下,淩霄也對老夫子以及慕容乾坤解釋這群孩子的過往。
“先前你們問我,他們為何骨骼清奇又擅長花把戲,因為他們的骨骼重塑過。”
“什麼?”慕容乾驚駭。
“人過了幼年渾身的骨骼就會被定型,怎麼會重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