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見過主人！”
“長生，見過主人！”
當林凡跟著鬼菩提踏入菩提小院，鬼仆和華長生似乎早有所知，第一時間現身，恭敬跪地相迎。
鬼菩提笑笑上前，把兩人拉了起來。
“老大，老三，我們多久沒見了？”
鬼仆眼眶濕潤回道：“五年前你來帝都時見過一麵至今。”
華長生更是已經流出眼淚：“我已經超過半個世紀未曾見過主人了。”
鬼菩提拍拍華長生的肩膀：“你也知道我們那麼久沒見了？所以，下次沒死，就不要把自己埋到墓裡去。”
“修為這玩意，閉死關作用不大。”
華長生點頭：“謹遵主人教誨！”
而看著外貌四十出頭的鬼菩提說教蒼老麵貌的鬼仆二人，林凡覺得這畫麵有點詭異。
也乾咳一聲插話：“就這樣站著？”
鬼仆側手：“主人，少主，請！”
幾人來到了後院。
鬼菩提隨之揮手：“老大，老三，你們先下去吧。”
知道鬼菩提是有事情跟林凡單獨說，鬼仆兩人點頭退去。
林凡伸個懶腰道：“咋說？剛才為何不讓薑家人知道我是你徒弟？還明顯要保下薑荊濤？”
鬼菩提笑容深沉回應：“這個世界上太多人在等著我死，等著鬼閣一門斷絕。比如天堂會，比如各國武道界，比如薑家所在的春秋一門。”
“所以在你沒有成長起來，有獨立應付絕對力量的能力之前，你和我還是撇清關係好點。我可不想你夭折了！”
“至於保下薑荊濤，不也是在保護你嗎？”
三百年來，薑家才再次出現一位三術同修的天才。
若是折隕在帝都，折隕在林凡手中。
薑家豈能不瘋狂的報複？
林凡點了下頭：“你說的倒也是，現在的我的確沒有獨立應對這些古老勢力的能力。”
話鋒隨之一轉：“倒是你，要不要和我詳細的介紹一下這個春秋一門？怎麼感覺你有壓下他們的實力，卻是又好像有點忌憚？”
鬼菩提笑眯眯的反問：“小子，你是不是知道一點什麼了？”
林凡點頭，也不否認：“的確有那麼一點耳聞，春秋一門後麵還有一個靠山。”
“所以你忌憚的不是春秋一門，是它背後的靠山？”
“不然憑我對你的了解，你豈會留下春秋一門這種定時炸彈？”
哈哈哈……
鬼菩提爽朗一笑：“臭小子，看來我是低估你了。你獲取信息的能力，遠超我對你的認知。”
“不過，這個問題我不會回答你。至少暫時，我不會回答你這個問題。”
林凡追問道：“那什麼時候我才有資格知道？”
鬼菩提隱去笑容，正色回道：“當你突破第五境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所有的一切！”
“那個時候的你，也有能力應對一切變故了。”
顯然，林凡想知道的，鬼菩提都不打算說。
不過林凡也不糾結，至少鬼菩提已經給了他一個目標。
突破五境之時，自然可以知道一切。
所以，轉而問道：“那你這次跑出來做什麼？”
鬼菩提意味深長的回道：“最近夜觀天象，測算命運這條長河時發現一些東西偏離了軌道，我出來糾正一下。”
似乎不想林凡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