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給了沈陌雙一個眼神。
後者心領神會，把夏念瑩拉了起來，獨留夏煥水一人跪著。
夏念瑩心一緊：“林凡哥哥？”
林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夏大哥，上次念瑩被夏辛抓走的時候是去年，你還記得跟我是怎麼說的嗎？”
夏煥水苦澀回道：“隻要你能讓念瑩安好，不受夏辛的掌控，還能讓莫瑩離開夏家，我夏煥水從此以後替林先生上刀山下火海！”
“可過去多久了？你履行承諾了嗎？你有跟我解釋過一句嗎？”
夏煥水腦袋更低：“我原本打算等莫瑩適應江州的生活就去帝都向你效命，可那個時候卻發現莫瑩懷孕，我……反正，對不起！”
林凡放下茶杯：“知道念瑩的母親懷孕，你更向往家庭，你想當一個普通人。有妻兒子女，和和美美？”
“對不起，對不起！”
知道自己算是違背了對林凡的承諾，夏煥水不斷的道歉。
林凡抬頭看向夏念瑩，語氣略微緩和：“念瑩，你先去找柔柔吧，我跟你爸單獨聊聊。”
看林凡眼中有幾分怒色，夏念瑩隻得點頭退去。
聽著夏念瑩的腳步聲遠去，林凡冷聲道：“你記得對我的承諾卻沒做到，我不怪你，我理解你想當一個普通人的想法，畢竟我也很渴望那種生活。”
“但金陵一彆之時我提醒過你，柳莫瑩還是夏辛的夫人，你不要觸碰那條線。”
“結果你觸碰了，給了夏辛絕對的理由整死你。”
“現在你又讓我幫你，我怎麼幫？你偷了人家夏辛的老婆，這是事實！”
“放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和地區，都是不能容忍的！”
說到這，林凡重重補充：“不管
任何理由，你們這都是不道德的行為。”
夏煥水苦澀道：“可夏辛妻妾很多，還冷落了莫瑩那麼多年，他……”
林凡打斷了他：“你說的我都知道，可這是理由嗎？換成你是夏辛，你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和彆人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懷上孩子了嗎？”
身軀一震，夏煥水無言以對。
換成自己是夏辛，他也容忍不了。
哪怕柳莫瑩隻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看他已經看明白，林凡說道：“所以這件事情不管是在道德上，還是在道理上，都沒有人能為你說話。哪怕夏辛手段過激一點，那也是你們招惹的。”
夏煥水渾身無力一般癱坐在地：“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用我的命換莫瑩，也不行嗎？”
暗歎一聲，林凡揮手。
“先下去吧。我考慮一下怎麼辦！”
“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件事情不容易解決。”
夏煥水頹喪的站起身來：“林先生，求你一定要想辦法。”
一直沒說話的沈陌雙看他走遠後。
這才開口：“實際，你根本不想插手這件事情？”
林凡示意沈陌雙坐下，給他倒了一杯茶：“不管在道德還是倫理的角度看，道理都在夏辛一邊，我當然不想吃力不討好。傳出去我幫一個偷了人家老婆的人，名聲也不好聽。”
沈陌雙接過茶杯：“可不論這些，念瑩的母親和夏煥水都是苦命人，是受到了夏家古老大族規矩壓迫的苦命人。”
“夏辛，也不缺念瑩的母親一個女人！”
林凡明白沈陌雙的意思。
笑道：“所以我也沒有說不幫，隻是不會針對這件事情去做。而且也沒必要去做！”
沈陌雙不解：“沒必要？”
林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雙目閃爍的色彩也變得深邃：“柳莫瑩很快就要成為寡婦，一個寡婦要找其他男人，合理應當吧？”
沈陌雙端著茶杯的手一晃：“你？”
林凡笑道：“等著看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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