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借助遠處微弱燈光照明的河邊。
林凡坐在草地上，又如開始般安靜的看著河水流動。
這時，一抹女子的幽香掠過鼻尖。
帝靈姬不知道從哪裡出現，挨著林凡的旁邊坐下，雙手抱膝：“大家都希望你去九極！”
而林凡好似沒有聽到般。
帝靈姬偏首看了他一眼。
最終又收回目光不再說話，就那般安靜的坐在林凡旁邊。
如此過了好一會，帝靈姬似乎忍不住了。
再次開口：“如果你決定去九極的時候帶上我，我想去找無雙，我怕他的性格在那個世界會吃虧。”
可林凡還是跟剛才一樣，對帝靈姬所言沒有任何回應。
身後此時又傳來了腳步聲。
還想說什麼的帝靈姬隻得起身朝著一邊走去，很快消失於夜色之下。
而腳步聲的主人是汪鎮南。
他來到近前後往帝靈姬離開的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略有疑惑，卻也沒有深究。
上前在林凡旁邊坐了下來：“勝男是我孫女，若男是我外孫女。我是真的希望你可以在她們當中選擇一個，或者兩個都要我也是可以的。”
“隻是現在來看，不管是勝男還是若男，你似乎都不打算考慮。”
剛才不曾回應帝靈姬的林凡開口道：“你就那麼希望你的孫女或者外孫女守寡嗎？”
汪鎮南回道：“我當然不希望她們守寡。可如果那個對象是你的話，她們就算一輩子獨身一人都沒關係。”
“至少可以為你照顧你的父母！”
“你林凡也值得她們付出這一切！”
林凡說道：“汪老，如果你是來勸我這些的話，那就不要說了。”
他如今對男女之間的感情沒有任何的興趣。
他隻想在做出決定之前好好的陪一下父母。
汪鎮南點點頭倒是也不再糾纏這個問題：“那隱王宮的事情？”
林凡回道：“隱王封號都沒有經過我同意就對外宣布，這件事情也就不要問我了。你們想怎麼決定，就怎麼決定吧。”
“隻希望最後不管如何，都不要乾擾到我父母的正常生活。”
汪鎮南點頭道：“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該說的也已經說了，一些態度已經表明。
林凡站起身來朝著農莊外走去：“汪老，有機會再見吧。”
汪鎮南隨之起身，目送著林凡漸漸的離去。
直到看不見後輕聲歎息：“孩子，不管你最終做出什麼選擇，你都已經對得起所有人。”
“所以我保證有生之年，必守護你所珍重的一切！”
農莊之外，葵花正坐在車裡。
見林凡獨身一人出來，葵花迅速下車：“凡少，結束了嗎？”
林凡拉開車門坐上去：“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送我去海邊。然後給惜惜她們說一聲，結束後她們先回去，不用管我！”
“好！”
……
半個小時後，白天人流湧湧，晚間卻看不到幾個人的一處海岸邊。
椰樹並排的小路上，林凡漫無目的走著，沒有一個準確的目的地。
直到小路儘頭的觀海平台處，林凡才停下腳步站在護欄邊，凝望著夜幕下瘋狂咆哮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