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照將方正一領到偏僻處,驅散了眾多服侍太監便急不可待道:“本宮有許多問題要問你,你治水患的時”
&t;殿下等一下!臣有話說&t;方正一打斷了李元照。
“你這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難不成宮裡還有人能打您?”
這個問題打方正一一進門就開始好奇了,太子臉上這傷看著像鞭子抽,哪個狠人敢傷了太子的臉?
誰知道剛問完話,李元照立刻齜牙咧嘴,惡狠狠道:“還能是誰!還能是誰!”
“宮內除了父皇還有誰敢打本宮!”
“也不知父皇吃錯了什麼藥,昨日去見他問安,剛說了兩句話便把本宮吊起來打了一頓,失手抽到了本宮臉上!”
“我想了半天也沒犯錯呀!嘶現在還疼呢!”
“”方正一立刻閉嘴,做鵪鶉狀。
“呃咦!該說不說的,這傷口在殿下臉上竟又平添了幾分肅殺之氣,看起來威風極了!簡直就是鐵血真漢子,大景真男人,臣佩服!”
李元照摸了摸臉頰上的傷處,樂了:“真的!?”
方正一猛拍胸脯:“真真的!我以我方正一人品作保!拋開殿下一身龍氣不談,簡直就是威武將軍之相!讓人想納頭便拜!”
李元照立刻大笑:“好,好啊!宮裡隻有你方正一一人懂我,本宮就是天生將才,誰知父皇跟宮裡那群老臣成日的貶低本宮!有眼無珠!”
方正一忍不住心裡一歎。
看樣子太子在宮裡過的也不怎麼樣,好像在宮裡每日被皇帝跟群臣輪流pua,身邊也沒有一個朋友,還能保持這種天真樂觀的性格實屬不易了。
“啊殿下剛才想問我什麼?”
“天雷!本宮想問你如何降下天雷治水患的?”李元照眼裡閃爍著興奮。
“殿下說笑了,哪裡有什麼天雷那不過是人造的工具,跟錘子鐮刀一樣罷了,不過偶然所得數量不多,以後造出來了殿下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哦”李元照臉上肉眼可見的失望,但是還不死心,接著問道:“那書裡寫的那些劍仙禦劍飛行豈不都是假的?這世界上沒有鬼神?”
方正一這會兒倒是遲疑了,作為一個嚴肅的進步青年,鬼神之說當然不放在心上。
可是自己竟然是他娘的穿越過來的,這就有些尷尬了。
想了一會兒道:“鬼神這個臣是不信的,都是愚民謠傳罷了!廢物死了隻能變成死廢物,心裡有點怨恨就想鹹魚翻身變惡鬼?不過是百姓美好願望的寄托罷了!”
“還有您想想,那些裡的絕世高手不是瞎子就是乞丐,再要不就是文弱書生,這些書大抵都是文弱書生寫的,可能是想抒發一下生活裡的不如意。”
“是哦有些道理”李元照感覺備受打擊,一直幻想的精神世界仿佛破碎了
“至於什麼禦劍飛行更是書中杜撰出來的而已!”
“殿下看得多了就知道,海外蠻夷劍仙還有騎掃把飛的呢!這合理嗎?”
李元照眉毛一挑:“騎掃把?這倒是新鮮,而且騎著也比站著省事啊,不過想一想不甚美觀啊”
“省什麼事兒啊?它不硌籃子嘛!”
“原來如此,那劉金騎上倒是合適。”
越說越離譜,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了!方正一連忙打斷他道:“殿下還有什麼要問的?”
“哦,還有那個留聲”“已經獻與陛下了。”
“那聽說桃源縣裡有個叫素描師的人,畫藝驚人,能做到栩栩如生跟真的一樣,本宮想見識一下。”
方正一笑道:“殿下,素描是一種繪畫技法,若是殿下有興趣,我立刻把畫師找過來叫您學習。”
李元照道:“倒也不必,本宮隻是想見識見識,我也會作畫,隻是時常想畫成什麼樣才值得上栩栩如生這四個字。”
“宮裡的畫師畫的也不是很像的樣子你瞧,這是我上午畫的畫,如何?”
說著李元照從胸口掏出一張宣紙展開,畫的似乎是某種動物,黑白線條構成
方正一一看立刻驚訝道:“呀!沒想到殿下竟然會畫企鵝!還畫的如此之像!”
李元照迷惑了:“企鵝是何物?這是翠鳥!”
“”
方正一麵不改色道:“不錯!臣的老家就管翠鳥稱做企鵝,這是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