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間裝飾得金碧輝煌、每一寸都透露著奢靡氣息的小房間內,東條英一的手指輕輕滑過一位年輕女郎細膩如瓷的臉頰,那眼神中交織著深情與難以掩飾的猥瑣,仿佛是在欣賞一幅珍貴的畫卷。
女孩低垂著眼簾,睫毛輕顫,臉上掛著一抹複雜的微笑,既不反抗,也不逃避,反而以一種近乎順從的姿態,用她那溫柔卻略帶沙啞的嗓音,輕輕問道。
“東條英一大人,如果我願意成為你的女人,你真的會保護我一輩子嗎?”她的聲音裡藏著幾分試探,幾分期待,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絕望。
東條英一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輕輕刮了刮女孩的翹鼻,語氣中滿是戲謔與不屑。
“那當然了,你這麼年輕漂亮,又懂得如何取悅我,比起我那個隻會給我丟臉、給我戴綠帽子的黃臉婆,簡直強了百倍千倍!”
他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無情地切割著過往的情感,也透露出他對權力的極端渴望和對弱者的無情踐踏。
女孩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意撒嬌道“哼!你們男人,總是這麼擅長給自己的欲望找借口。”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嘲諷,但隨即又被深深的無奈所取代。
正當兩人間的氣氛達到一個微妙的平衡點時,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麻辣八子火急火燎地闖了進來,大口喘息著,似乎有什麼天大的事情要報告。
“父……父親,大事不好了!”他的聲音因緊張而顯得顫抖,完全不顧及此時房內的微妙氛圍。
東條英一的臉色瞬間鐵青,怒意在他眼中如風暴般積聚。他猛地轉身,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麻辣八子的臉上,將他抽翻在地。
“你瞎眼了嗎?這麼不懂規矩,敢在這個時候壞我的好事!”
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
年輕女孩見狀,識趣地站起身,輕輕理了理衣裙,對東條英一投去一個複雜的眼神,隨後默默退出了房間,並輕輕帶上了門。
房間內,東條英一整理著自己的衣領,恢複了往日的冷靜與威嚴。“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情來稟報,否則,彆怪我不念父子之情!”他的話語冰冷如霜,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
東條英一點燃雪茄,深吸一口後緩緩吐出煙霧,淡淡道“說吧,說完我再考慮要不要懲罰你。”
麻辣八子顯然不敢忤逆東條英一,小心翼翼地說道。
“父親,我不是故意要打攪您的好事的,的確是有大事要來稟告您啊!”
東條英一點燃了一根雪茄,吞雲吐霧了一番,淡淡地說道。
“說說看吧!然後我再決定要不要教訓你一下。”
麻辣八子跪在地上,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小心翼翼地說道“父親,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攪您的好事。隻是,山口組的地盤被大量的喪屍包圍了,屍潮爆發,情況十分危急。最外圍的防護線已經崩潰,喪屍正朝這裡逼近!”
東條英一聽聞此言,身形一震,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將麻辣八子提了起來,雙眼緊盯著他,再次確認道“你說什麼?那些喪屍不是原本朝著華夏人的方向去的嗎?為什麼會突然折返回來?”
東條英一作為一名擁有超凡感知力的異能者,其感知能力遠超常人。他早已察覺到喪屍的蠢蠢欲動,但隨後發現這些喪屍似乎正朝那位華夏人的方向移動,便未再過多留意。
麻辣八子委屈地捂著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確實是這樣的,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它們會突然改變方向。”
東條英一的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厲聲問道“山口惠子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