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俗事人生幾度春,笑看風雲世態任浮沉!(2 / 2)

醉臥紅塵柳暗燕雙飛,浮生若水傾城萬古悲。

獨上最高層,看破紅塵隨緣皆有定,拈花一笑自從容。

難得隨緣樂,回眸萬事空,莫道紅塵如鏡照蒼穹!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口塞外大漠的馬奶酒下去,頓時驅散不少來自塞外寒冬冷意:

九十春光一擲梭,花前酌酒唱高歌。

枝上花開能幾日,世上人生能幾何。

好花難種不長開,少年易過不重來。

人生不向花前醉,花笑人生也是呆。

心若無恙,奈我其何。我們這些世人,在這大唐諸侯國度都隻不過是一株株小草,看不透神秘的未來,也改變不了無奈的過去。即便是現在,也隻能僅僅躋身於眾生的間隙之間,耗著僅有的堅強。莫論歲月如此滄桑,命運如何坎坷,一樣樣都會來過,而我們,目前依舊還好好的活著。在這歲月鏖戰中不斷的坐著短暫的戰栗徘徊,不代表自身的懦弱,隻是看不慣厄運的猙獰。縱使在這無情歲月洗禮中惹得傷痕滿身,倘若彼此內心皆若無恙,其腳步依然大步向前。笑看曆史風雲,興衰成敗,榮辱得失,誰主沉浮?!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但願我們大唐諸侯國的每個人,都能在如織人潮裡,遇見那個對的人人,成為一生的知己與愛人,共看人間風月。

而在賀蘭山基地眾人也紛紛再次回歸蕭寒艮位大宅,當處於惴惴不安的蕭老夫人得知事情之原委時,內心更是一片黯然,不由的更加擔心,處於塞外大漠愛孫之安危,不時虔誠的為愛孫蕭寒祈禱祝福著。更為那小小可人婉兒如此瘋狂舉動而深深震撼不已!小小年紀尚就如此傾心寒兒,而不顧自身生命之安危,吾孫蕭寒好福氣!有此女,乃我蕭府之大幸事!若承千金擔,需吃萬般苦!我蕭家的女人當如是!

當孔捷達老大人攜愛孫--孔玉瑤(玉瑤之名,當孔老夫子起名時候就多方思考,取自於“何以舟之?維玉及瑤”,玉指溫潤而有光澤的美石,寓指女孩的品德美好,含有玉石一般清淨透徹的感覺,凸顯女孩的潔淨之感,也指美好潔白的意思。瑤也是美玉的含義,更顯女孩的美玉無瑕之感。玉瑤之名,具有古風雅致之感,仙氣繚繞也。經多方考究後終於給愛孫命名為“孔玉瑤”)也來到西北邊關重鎮山海關,在“蕭府令牌”特殊照顧下,一路甚是愜意,遊山玩水般抵達了西北王“白衣軍”統帥蕭厲山之帥帳外,得知消息後,蕭老爺子甚是激動,忙起身出帳,親自迎接多年摯友。看到突如其來的多年未見老友,蕭厲山萬般感慨,喜出望外不已,雙眼禁不住泛紅,雙手抱拳道:

“衝遠兄,(孔捷達:字衝遠,冀州衡水人士)一彆多年未見,愚弟甚是想念!不知衝遠兄近些年,您可安好!”

“哎,一言難儘那,一言難儘那,愚兄此處來訪,有不得已苦衷啊,思前想後,唯獨蕭老弟你這裡尚為穩妥,特來此處叨擾叨擾....."孔捷達忙起身回複道。蕭厲上急忙上前一把扶起孔捷達,狠狠抱了一下。

“衝遠兄!您這說的哪家子外行話,到兄弟這裡來,就是看得起兄弟我,還認我這個小老弟兒!咱是行伍粗人,沒那麼多虛頭巴腦的,我也略微知曉老哥您那裡的狀況,老早就聯係過您,遲遲得不到您的回複,愚弟甚是擔憂不已!如今,看到您到訪,蓬蓽生輝!高興都來不及呢!您怎麼還和兄弟我見外起來了?多年未見,莫非咱哥倆多年的友誼小船拋錨了?”蕭厲山不由打趣道。

“哪裡,哪裡”孔老大人急忙辯解道。

“快,都快點進來,外麵天寒地凍的,哥哥您一路途奔波而來,甚是辛苦,得知您來,我已早早通知拙荊,一切都已準備停當,就等您來入住,到我這裡來就是到家了,我們全家高興都來不及呢,您就彆跟弟弟我再見外了。先入賬,稍做休憩片刻,一回,待我交代完軍務後,咱們一起回家!對了,這個是瑤瑤吧,長得這麼乖啊!都這麼大了,哈哈,孔兄您好福氣啊!”

“蕭爺爺好,我是孔玉瑤,我老早就聽爺爺說起過您,一直未能見您真身,今天終於見到您啦!這一路上爺爺沒少念叨您呢”一悅耳清脆之聲從孔捷達衣後傳出。

“哈哈,哈哈,來瑤瑤,叫爺爺抱抱”,蕭厲山忙俯身伸手笑盈盈期待道。

隻見一隻彩色乳鴿一頭紮進蕭厲山懷裡:

“啊,哎呦,不來了,不來了,蕭爺爺您壞死了,快放我下來,蕭爺爺你胡子紮人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陣陣寬慰笑聲充滿整個帥帳。

蕭厲山忙小心翼翼放下孔玉瑤,俯身低腰,一手牽著孔玉瑤小手,一手從懷裡摸出,一和田極品玉佩,正麵雕刻著一個笑嘻嘻的彌勒佛像(男帶觀音,女帶佛),慈眉善目,甚是可愛,背後一古文“蕭”字,晶瑩透明,在陽光穿透下煞是好看,輕輕掛在小玉瑤白皙的脖子上:

“小瑤瑤,初來乍到,蕭爺爺我這裡也沒有準備啥禮物,匆忙準備的,彆嫌棄啊,這算是我蕭府之令牌吧,你帶著它出入蕭府各處極為方便。”

“還不快快謝謝蕭爺爺”孔老爺子見蕭厲山如此寵溺愛孫,喜上眉梢不由輕聲嗬斥道。

“謝謝爺爺”孔玉瑤愛不釋手把玩著手中物件。

“對了,蕭老弟,你太破費了,你之前不是已經送過我們令牌了嗎?我們這一路上,一路暢通無阻,處處有人貼心服侍,說起來還真的要感謝蕭老弟你啊!怎麼又送令牌啊?”孔捷達忙起身抱拳笑道。

“嗯?老哥您不是打趣小弟我吧?我才剛剛見到孔老哥您,我如何做到提前送給您啊?”蕭厲山聞及不由撓頭納悶道。

“啊,老弟,你不是逗老哥我吧,那你看,這個,這個"說著,孔捷達忙從懷中摸出那有八個角刻著神秘未知圖案的蕭府玉佩來。

“啊,這是?“蕭厲山忙起身接過孔捷達遞來的玉佩,當看到背麵那一模一樣的古文”蕭”字時候,也二章摸不到頭腦道。

“看這個字,倒是和我蕭府令牌字體一模一樣啊,可是,可是我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神奇的圖案啊,這個令牌,老哥您是從哪裡得來的啊 ?”蕭厲上不解的問道

“啊?”這回輪到孔捷達和蕭厲山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隻留下一旁默默吃瓜的小玉瑤。

“真不是你送的?”

”不是,絕對不是,小弟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令牌啊”。

“蕭老弟,可是自從在管道驛站吃過飯後,其掌櫃贈與愚兄,說是他東家所贈,隨即幫忙懸掛車外,一路上,你可知,但凡愚兄所過之地都有人提前安排好上房,美酒佳肴用心照顧著,且分文不取,期初,愚兄尚有所憂慮,但一路行來,無任何事情發生,愚兄也習以為常了,以為是老弟你的貼心安排呢,甚至在陌生古道上,都有人提前送來熱呼呼的可口飯菜,但凡老夫等有所想法需求,都被提前預知,一一準備妥當,各種服務甚是周到,愚兄當時還感慨萬千呢,此刻,方知竟然不是你所派人指使,那老弟你可知道是誰在這樣一路上用心照顧老夫等人,老夫一定要登門拜謝“

又一陣大眼瞪小眼中......

繡檻雕欄,綠窗朱戶,迢迢良夜,寂寂侯門。月影西斜,已是四更時分,在賀蘭山基艮位大宅中,眾人均倚欄看劍,心事如潮。無法睡眠,紛紛憂慮蕭寒之安危不已。

一尾躍波的鯉魚,揭開了寒冬塞外白晝的序幕。

兩隻水鳥,碉啾著,由眼前低矮的賀蘭山山穀內湖湖麵低掠過去——

白騰騰的霧氣,迎著黎明的寒風,四下裡迅速地擴散著。

整個水麵在晝光的映襯下,就像是一麵平滑光整的大鏡子,隨著霧氣的消散,顯現出一片琉璃世界。

從黑夜到天明,是要經過一番蛻變的。日出、日落亦是如此,生與死也脫不開這個窠臼。

放眼天下,萬物無不都在求新、求生、求變。

脫下舊袍,換上新襖,那是求新。

痛苦、掙紮,是求生。

鬥轉星移、寒暑交替,是求變。在這個不斷變換的星際變換中,眾人從深夜挨到了天亮,簡單早餐過後,就接到線報,蕭厲山老爺子和孔捷達老夫子等人已經快到達艮位大宅了。眾人急忙放下手中心中的思緒,整理衣冠後,魚貫而出,早早來到艮位大宅門口親自迎接來自遠方的貴客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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