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奇跡一直沒出現。
“你這個人啊,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表麵上看起來你挺直爽的,結果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會裝。怎麼就不跟陳妙講講你自己的故事呢?”敖宇直接在房間裡撥通了通訊。
“啥叫我要跟陳妙講我的故事?”杜玉樓有點兒懵。
“咱們幾個,不管是李天青還是關雲剛,我們都是在很放鬆的狀態下跟陳妙分享了自己的故事,這樣他才能用他的能力幫我們創造奇跡。可你呢,到現在啥也沒說,淨講些彆人的事兒。彆人的事兒,怎麼可能幫你實現你想要的奇跡呢?”
“我的故事?”杜玉樓對這個說法好像挺吃驚的。
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大家全都明白,甚至連對五大三粗的漢斯都明白。
杜玉樓要想真正變得強大,就得用他親身經曆的故事來交換。
看看陳妙,再看看周圍的人,甚至那些不在場的人,都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杜玉樓沒辦法,隻能認輸,開始講述他的故事。就像敖宇說的那樣。
看起來越自由自在的人,其實內心束縛得越緊。這樣的人通常把內心和外表分得很開。
內心和外表不僅距離遠得離譜,有時候甚至完全相反。
其實杜玉樓在學校的時候還是個既優秀又勤奮的好學生。他一生都在研究一種武器,一種能在戰場上大顯身手的武器。隻是到現在他還沒研究出來。
“換句話說,不是我做不到,而是自從那事兒之後,我再也沒有那個心情了。”杜玉樓歎了一口氣說。
“為啥呢?”
“關雲剛想要重建,我怎麼可能不去想呢?如果說我們四個人有什麼相似的地方,那就是我們都想讓朱雀恢複。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但是目標具體在哪裡,往哪個方向走,我們是有分歧的。”
“關雲剛覺得應該守著學院,為學院剩下的人創造生存的條件,最終達到人口繁盛的一個超級大。李天青則是想要找到一個能起決定性作用的武器,所以他到處奔波。他們倆的心思很簡單,一眼就能看透。”
“伏光是怎麼想的,我不清楚。但是他的想法和李天青是有點兒不同的……”
“那你呢?”
她搬進這個家之後,就一直不停地講各種故事,陳妙總是帶著微笑聽著,還給他們倒茶。
“我覺得你們還是先走吧。”
陳妙笑了笑,敖宇提出了一個挺有用的建議。
浪子就是這樣,彆人的事兒他們能說個沒完,但是一說到自己的事兒,就閉嘴了。
杜玉樓啊,他就是這麼個浪子的心。
他能對彆人的事兒侃侃而談,分析得頭頭是道,但對自己的事兒就是不提。
這就是他的做事方式。要想讓他坦白,就得讓他和陳妙單獨待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