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之中。
陳北玄的身影,在林峰的心目中又高大了幾分。
如果說之前看到陳北玄出手,心中隻是羨慕,那麼現在,林峰已然被陳北玄的心性和身手完全折服。
一言不合就開乾!
完全不慫!
這特麼太對他胃口了。
閃爍的燈球下,五顏六色的光芒敘閃在張慶煌布滿血漬的臉上,幾塊碎玻璃已經紮進耳朵,眼角更是被碎玻璃劃破,不住地淌著殷紅的鮮血。
張慶煌一開口,嘴裡便冒出一股黑血來。
導致他想說的話,被那股黑血又給憋了回去。
一旁的張慶東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魂不守舍,壓根就不敢去扶張慶煌。
“下次話彆太多!”
“我這個人,最煩彆人給我講什麼勞什子大道理!”
望著底下已經不成人形的張慶煌,陳北玄收回目光,隨意地掏了掏耳朵,又補充了一句“還有,我這個人很討厭彆人威脅,雖然還是有人能威脅到我,但你,並不夠格!”
張慶煌用殺人般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陳北玄。
萬語千言,都在那眼神之中。
“算了吧!”此刻,林婉清走到陳北玄身後,有些害怕地看過陳北玄一眼後,輕
聲說道。
縱使她也知道,經過這事,張家會展開怎樣激烈的報複。
但是,如張慶煌所說,如果沒有陳北玄的話,他們林家,恐怕早就已經被張家給收入囊中了。
一味地退讓。
有時候並不是好的選擇。
隻會讓人得寸進尺。
但該給的麵子,還得給,總不能真將張家這對兄弟給怎麼了吧?
“我做事,需要你來說嗎?”陳北玄回頭看了一眼林婉清,傲嬌地冷哼一聲後,再次看向張慶煌,抱著雙手說道“你這一進來,就把我的朋友們打成這個樣子,不賠一點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恐怕有些說不過去吧?”
張慶煌沒有開口。
依舊用殺人般的眼神看著陳北玄。
陳北玄眉頭一皺,“看樣子,你是不打算賠了?”
此刻,失魂落魄的張慶東終於清醒了一些,張開有些發乾的嘴唇,剛準備說賠償,然後帶著他哥離開時,可就在這時,包廂的門卻是再次打開了。
從外邊走進來的是一個女人。
一個鮮豔得如同一朵帶刺紅玫瑰的女人,對方穿著紅衣,紅唇,一頭大波浪黑發,修長的雙腿,裹著若隱若現的漁網襪。
此人,美貌稍遜林婉清。
但靠著這野性的氣質,竟是給人一種跟林婉清難分伯仲的感覺,此人戰場ktv的老板花花。
“張少!”
見到倒在茶幾碎片中的張慶煌,花花臉色頓時一變,連忙衝身後的兩個服務生使了個眼神,等到那兩個服務生立馬將張慶煌給攙扶了起來後,花花這才重新看向了麵前的陳北玄“小兄弟,這位可是張家的大少,下手有必要這麼狠嗎?”
“這還狠?”陳北玄皺起眉頭“剛剛我就打了一下而已,他就成這副樣子了,還說我狠?”
聽到這話,花花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