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說話就說話,動手打人恐怕有些不對吧!”並不喜歡太參與彆人家事兒的陳北玄,笑了笑後重新將酒瓶放到了桌上。
而此刻的趙三皮。
看著桌上那個空酒瓶,臉色再次潮紅起來,仿佛看的不是酒瓶,而是來自對方的赤裸裸的羞辱。
“呼呼呼……”
趙三皮的胸膛劇烈起伏。
呼吸聲越來越重。
到最後,不發一語,再次拿起酒瓶。
可就在他的手掌碰到瓶身時,看到趙三皮如此冥頑不靈的陳北玄,相當果斷地踢出一腳,正中趙三皮喘得厲害的胸口。
“彭!”
空中直接響起音爆。
原本站在客廳中間的趙三皮,直接被一腳揣到了門外院子裡,伴隨著空瓶破碎的聲音,以及身體重重的落地聲,趙三皮的慘叫聲也是終於響了起來。
“殺,殺人了!”
“報警啊,有人殺人了!”
“……”
還真就跟昆侖山那些長舌婦老婦人的性子一模一樣,陳北玄打了個哈欠,對付這種人他可有一手,當即邁步出了客廳。
俗話
說,軟的怕硬的。
硬的怕不要命的!
長舌婦是出了名借坡下驢的好手!
軟中的典範!
稍微給點教訓,基本是不敢再放肆!
出了客廳,陳北玄沒說一句話,特意營造出一種‘他很無情’的假像,走到正竭力嘶吼的趙三皮麵前時,躺在地上的趙三皮終於有些慌了,不再嘶吼,而是顫抖著聲“你,你想要怎麼樣?我告訴你,現在可是法製社會,你要是亂來,警察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陳北玄狀若未聞,掃了眼趙三皮的手臂和腳兩眼,略作一想後,朝著趙三皮的左手手臂一腳踏下。
哢嚓!
清脆的骨折聲響起。
趙三皮陡然瞪大雙眼,表情呆滯,嘴角淌著口水,在劇烈的疼痛下,就是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
麵對趙三皮的慘狀,陳北玄還是假裝沒看到。
拍了拍褲上不存在的灰塵後,再次抬起腳來……
此刻。
趙三皮徹底慌了,額頭上不斷冒出黃豆大的汗水,嘴裡不斷嘟囔“瘋子,瘋子,你個死瘋子!”一邊嘟囔,一邊強忍疼痛飛速從地上爬起來,拖著脫臼的右手手臂,迅疾不及掩耳之勢,光速逃離餘家。
隔了老遠,都沒聽到趙三皮的罵街聲。
估計是真怕了!
打完收工。
陳北玄伸了個懶腰,對剛剛那一腳也沒放在心上,畢竟那一腳看似猛,實則隻是讓趙三皮錯骨而已,隨便找個醫院接下手臂就成。
當陳北玄轉身,門口站著臉上滿是呆滯的餘小青姐妹。
“進屋吧!”
“帶我看看患者,我來可是治病的,可不是幫你們解決這些糾紛的!”
打了個哈欠,陳北玄有些慵懶地道。
在餘小青姐妹的帶領下,陳北玄進了臥室,看過躺在床上瘦成皮包骨的餘旺,點了點頭。
這和古書上描述的‘噬肉症’一致。
是個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