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妗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蒼白,就像是被拉入了一個漩渦,滿眼血色,不知道是誰的,卻刺痛了她的眼,心痛如絞。
耳邊聽到的這些話,為什麼會讓她難受的連呼吸都痛不欲生。
連眼淚都不自覺地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我讓你閉嘴。”端木歸眼中的殺意暴漲,隻想著將這個殺妻毒子的女人灰飛煙滅。
“你想殺我?真當我這一千多年白活了。”
刹蘿笑的森冷,迎麵對上,手中的紅繩如同蜘蛛網,從四麵八分向著他在的位置聚攏,殺氣橫生。
繩子還沒近端木歸身,就被他揮去的壓力迫的寸寸斷裂。
兩股氣息,將整個房間震得砰砰砰的響,幾個回合,兩人誰都沒討到好處。
端木歸退了回來,臉色冷沉地盯著前方的女人,嘴唇緊抿,眉目冷冽。
之前被激怒的情緒已漸漸沉澱下來,又恢複了以往的冷漠,隻有眼中的殺意未褪:“你覺得就你現在這油儘燈枯的身子,你還能繼續傷害誰?”
“自然是殺了你,除去端木家最後一絲血脈,你們夫妻之間唯一的血脈沒了,我也能含笑九泉。”
刹蘿扔下殘破不堪的披風,臉色陰冷,她已經躲在這陰暗的角落,靠著子孫後代續命,苟延殘喘了不知道多少個日夜,隻有一個念頭,讓端木家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