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蘿行動不便,為她所用的人不多,傷不到我的。”他接過小白,護在懷裡。
看著她將幾本愛看的書扔進行李箱裡,收拾的差不多了,眸光微動。
“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
於妗看向他,被那雙眼睛一直注視著,不說挽留的話,也不說送彆的話,到底是希望她走呢還是留在這裡?
就這麼走了,怎麼覺得自己這個時候離開不講義氣。
可她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
“怎麼臉色這麼虛弱?”
怎麼臉白的有些過分,之前還好好的。
他抬頭,平靜道:“我沒事。”
沒事你眼睛不要左躲右閃啊!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剛剛與刹蘿對戰時,她沒注意是不是被傷到。
他目光溫和:“沒……”
“我看看,是內傷還是外傷。”
於妗信他才有鬼,放下手中正收拾的東西,站起來朝他走過去。
見她終於不再收拾了,他眼中劃過一抹笑意,緊繃的身體也舒緩了。
她伸手,觸向他的額頭,冰冷的觸感讓她手抖了抖,蹙眉:“都這樣了還撐著,你這是在玩命,魂魄必須完好,否則你這遲早會出事。”
這樣她怎麼能放心離開。
“不是什麼大問題,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他不在意道:“該用晚飯了,咱們去餐廳。”
於妗:“……”
都要走了,吃什麼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