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隨著一聲如水輕柔,帶著無可奈何的歎息,一陣天旋地轉。
於妗瞪大了眼睛,黑影朝自己壓下來,將她壓在了地毯上。
金黃的衣袖,撫過她的臉頰,寬鬆的僧衣散了開,露出一片肌理分明的胸膛,外表看著清瘦的身影,卻強健有力。
眼睛、鼻子,嘴角,有柔軟劃過,引起一片酥麻顫栗。
嘴唇被一片柔軟含住,清冽如酒,引人心醉。
唇齒間,淡淡的沉香,淳厚悠深,讓人踏實。
她的手,不知何時已經貼上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一聲重於一聲的心跳。
與自己的心跳,交相輝映。
微微仰起頭,看到的是一張清雋隱忍的麵孔,額頭有細密的汗。
他也在緊張。
冰涼的手,撫過她的背脊,身子不由輕顫。
他動作停下,眸光幽深:“不舒服?”
於妗眸光有些迷亂,腦袋更是混亂,聞言搖搖頭。
誰知道這麼一個君子端方,正人君子風範的人,調起情來,也是個中好手。
而她,還是個情事初開的菜鳥,對上這麼個老手,有些招架不住。
加上他現在的身份,怎麼都有一種犯了規的奇異感。
這一下,讓他恢複了清明。
他目光微垂,牢牢鎖住她,語帶苦澀:“妗妗,自我得以重生,就沒想過有安生之日。入佛門乃不得已而為之,可我明知如此,卻還是不願放開你,甚至傷了你,拖累你。你心中怨我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和長楓……更不能再錯下去。”
那隻放在她背脊的手,已經落在她的脖子上。
於妗鬱悶:“這個時候說這個乾什麼……喂喂喂,你要乾什麼?”
完全沒有防備,脖子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