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急道:“爹!稹哥不是這個意思……”
任我行看向辛稹道:“辛稹,你若是想要娶盈盈,便跟我們走,否則我們這一次走,以後你再彆想娶盈盈,不僅如此,等我奪回教主之位,我還要滅掉你華山劍宗!”
任盈盈急道:“爹!你這是說什麼啊!”
任我行借任盈盈來命他改變陣營,本來便讓辛稹臉色十分難看,現在竟又說出要滅掉華山劍宗之事,辛稹如何能忍。
辛稹鏗鏘一聲拔出長劍,道:“任我行,我敬你是盈盈父親,這一次更是於正派各大掌門麵前保你,與東方不敗這天下第一動手也沒有半點遲疑,你竟拿盈盈威脅我不說,還竟敢拿我宗門威脅我,你當我辛稹的劍不利否!”
左冷禪幸災樂禍道:“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魔教妖人,你拿真心換這驢肝肺,我都覺得心寒啊!”
辛稹瞅了一眼左冷禪道:“你特麼給我閉嘴!”
左冷禪怒道:“你……”
辛稹喝道:“你什麼你,我辛稹也是你能夠調侃的,信不信我堵你家山門!”
左冷禪頓時閉上了嘴巴,其餘人頓時嘖嘖稱奇起來。
任我行更是驚奇道:“左大掌門,你這就被他嚇到了,換了是我,定要當場要他好看。”
左冷禪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辛稹看向任盈盈道:“盈盈,你先跟著你爹走,等此間事了,我便去找你,他若是敢作梗,我打斷他兩條腿,看他如何爭權奪利,七老八十的年紀了,還天天想著爭權奪利,嫌自己命太長了不是?”
任盈盈抿了抿嘴,似乎在憋笑,任我行臉色很不好看,哼了一聲道:“那就看盈盈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我們走!”
任我行與向問天轉身往後麵走去,任盈盈卻是往辛稹走來,從自己身上掏出一些東西塞在辛稹手中,低聲道:“稹哥,這是我藏著的一些私房錢,你行走江湖需要花銷,可彆苦了自己,我等你來找我。”
辛稹有些哭笑不得,但見任盈盈一臉柔情,便不忍拒絕收下。
任我行一看,頓時氣歪了鼻子,隻能扭頭不看。
達摩堂中諸位掌門扭頭憋笑。
任我行一行人從後山離去。
餘滄海笑道:“痛快,真是痛快!”
衝虛笑道:“餘觀主,有什麼好事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餘滄海笑道:“這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牛氣得很,還不是在辛探花手下吃虧,這任我行桀驁不馴,還自居是辛探花的嶽父,還被人家辛探花在他女兒威脅說要打斷他的腿,哈哈哈哈,他女兒還將私房錢給了辛探花,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此話一出,眾多掌門紛紛放聲大笑,連方證大師也是笑吟吟的宣了聲佛號。
左冷禪卻是冷哼了一聲道:“勾結魔教妖人,有什麼得意的?”
此時方生忽而道:“左掌門,在座的都是名門正派的掌門,辛掌門亦是華山劍宗掌門,還是風老前輩的親傳弟子,他不會做有損正道中人義氣的事情,他雖與任大小姐定了終身,但在大事上卻是不含糊,左掌門這般說未免有些偏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