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拱拱手。
辛稹笑道:“十年後啊,你確定還要找我來請教?”
辛稹之意是,現在我這麼小你都打不過我,十年後你恐怕就望塵莫及了。
但霍都卻是不理,轉身便走,待走到門口時候說道:“小可與全真派的過節,今日自認是栽了。但盼全真教各人自掃門前雪,彆來橫加阻撓小可的私事。”
依照江湖規矩,一人倘若自認栽了筋鬥,並約定日子再行決鬥,那麼日子未至之時,縱然狹路相逢也不能動手。
辛稹嗬嗬笑道:“好啊,全真派自然不會阻撓?私事,可我不是全真派的呢。”
霍都頓時變色,但卻是不敢再留,趕緊離去。
此時火勢蔓延過來,眾人趕緊出了大殿,站在山坡上觀看火勢,後院倒是火舌亂吐,火光照紅了半邊天。
郭靖恭謹道:“丘師父,這是我義兄弟楊康的遺腹子,過兒,快過來拜見祖師爺!”
丘處機聽到楊康的名字,頓時心中一凜,細細瞧了楊過,果然眉目間依稀有幾分楊康的模樣。
辛稹站在眾人身後,觀察七子的反應,也是頗有所得。
我怕荒廢了他,便想著請丘師父您管教管教,就算是不能將他教育成為一個為國為民的誌士,也不能再走入歧途。
馬鈺對大火燒殿似乎並不太在乎,頗為達觀,而丘處機卻是咬牙啟齒的咒罵,顯得性急暴躁,這年紀也不小了,但好像卻老而彌甚,辛稹倒是覺得他真性情。
可這一路上山,才知道他的武藝竟是不遜色於弟子。
郝大通聞言臉色並非很好。
郭靖苦笑了一下,道:“此事說來話長,弟子之前原本以為過兒身上有武藝,但並不算高。
之後帶著過兒回桃花島後,本想著收他為徒,他卻是不願意拜師,每日裡隻是釣魚遊玩。
郭靖搖頭道:“過兒另有奇遇。”
那紅袍蒙僧向辛稹狠狠望了一眼,辛稹咦了一聲,閃身便到了蒙僧麵前,喝道:“你瞅我乾哈!”
辛稹朝霍都咧嘴一笑,霍都立即扯著蒙僧退出大殿,殿內眾人聽到了殿外傳來一聲哇的一聲,是吐血的聲音。
辛稹笑道:“郝祖師,隨後再吃點治療內傷的藥便可以了,你體內異種真氣已經去除,淤血也已經逼出,無礙了。”
蒙僧惡狠狠說了一句藏語,辛稹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肯定罵得很臟,頓時惱了,一巴掌便拍了過去。
辛稹與丘處機等人笑了笑,拱手道:“楊過見過諸位真人。”
郭靖喝道:“跪下給各位祖師爺磕頭!”
辛稹點頭,伸手搭在郝大通背上,一探測便知道是受了內傷,便在郝大通背上快捷的拍打,不過片刻,郝大通便大聲咳嗽,隨即哇的一聲嘔出一口鮮血,然後慢慢爬了起來。
馬鈺驚訝道:“原來竟是楊康的孩子,靖兒,這些年是你教他武功的吧,沒想到你竟有這般本事,將這麼小的孩童教導得這般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