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稹嘿嘿一笑:“那是你們說的哈,彆到時候來責怪我。”
尹誌平道:“那不能,那不能。”
要知道,三代弟子大多是十幾歲的少年,最大的也不過是二十多歲,而三代弟子最小的也是三十出頭了,將近十幾年的差距,在修習同樣的武功時候,是很難用天賦填平的。
尹誌平頓時心中感覺有些不妙,趕緊道:“跟師父打還是得留情些,不然麵子不好看。”
辛稹哈哈一笑道:“我倒是不在乎這些,既然師祖不怕我打擊到你們的信心,那我就不客氣了,彆到時候怪我下手太狠。”
比試前一天,尹誌平與辛稹道:“你師祖與我說,此次比試乃是為了振作三四代弟子的學武熱情。
所以這一輪參加大較的四代弟子不過百人左右。
尹誌平哎呦一聲道:“罵人亦是使不得。”
辛稹咧嘴一笑。
四代弟子劍法造詣太淺,估計很難看出什麼東西來,讓第三代弟子去實戰,能夠看出來的東西就多了。
正是因為這麼多的問題存在,辛稹這才懷疑丘處機的動機,他到底想要讓自己做什麼!
這一點辛稹是可以確定的,絕對不是丘處機所說的自己是楊康的兒子,要對自己多培養之類的,瞎扯淡呢。
這個本是尋常,但與往年不同的是,此次第三代弟子竟全都要參與到大較之中。
尹誌平趕緊道:“傷人卻是不好,畢竟隻是同門較藝。”
辛稹笑道:“怎麼,師祖想要鼓勵弟子學武,卻要我來當這個壞人?”
這是個不太尋常的信號。
但更不尋常的是,在四代弟子的大較之後,還要讓取得前三的優秀弟子參與到第三代弟子的比試之中。
辛稹擺手笑道:“不傷人,但容易誅心。”
說出去不是天方夜譚麼?
普通百姓家都知道,一旦孩子成了家,當了父親,便不能再打了,不然在孩子那裡也是要抬不起頭來。
全真七子各自所收弟子何止上百,但大多是以學道為主,真正道武兼修的隻是少數。
學道的弟子學成之後,基本上都要去各地道觀坐鎮,以傳播道門真意,廣播信仰。
參與四代弟子對決的共有正好是一百一十二人,比試規則則是給每人抽了個號碼牌,號碼牌分為甲乙兩組,上麵寫著甲壹、乙壹等牌號,對手便是甲壹對乙壹,等第一輪分出勝負,便讓壹對上伍拾陸,如是到最後決出前三名。
辛稹抽到的號碼牌是甲貳拾陸,便耐心在場下觀看前麵的四代弟子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