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知在真正的戰場上,許多將士並非直接戰死,而是因受傷後未能得到及時治療,傷口惡化而喪命。
因此,青黴素這種能夠有效治療感染的藥物對於士兵們來說無疑是救命稻草。
流向生激動得滿臉通紅,顫抖的雙手緊緊抓著沈雲,將她帶到營地之中。
眾人本來就對流向生仰慕敬佩,如今看著這年輕的少年竟然能讓流向先生如此敬重,大家紛紛起身,好奇地看向沈雲。
流向生難掩興奮之情,向大家介紹道:“各位,這就是我和大家說的那位製作神藥的小友!”
“天哪,這麼厲害……”
“這麼年輕……”
“這怎麼可能……”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沈雲身上,眼中滿是驚歎與欽佩。
沈雲尷尬的老臉一紅,正猶豫著怎麼寒暄幾句,誰知墨司冥消失了半天不知從哪冒出來了。
他一把扯開流向生的手:“先生摸哪呢!”
流向生被墨司冥的舉動嚇了一跳,無語地看著自己被拉開的手,這小子是怎麼回事?
他不過是拉了一下沈雲,怎麼就變成了‘摸’了?
再說,這小友隻是住在墨王府,什麼時候成你墨司冥的私有物品了!
這小崽子最近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流向生剛想皺眉,但轉念一想,這小崽子剛剛死裡逃生,大傷未愈。遂歎了口氣,擺擺手,不與他一般計較了!
看著兩人離開,人群中議論聲又沸沸揚揚了起來。
還是場上的三個偏將清了清嗓子,製止了大家的議論。
李將軍看著越來越不像話的眾人,臉色愈發陰沉,他清了清嗓子,大喊道。
“都乾什麼呢?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當這是菜市場嗎?吵吵鬨鬨成何體統!”
左部的偏將羅大壯也沉聲道:“在軍中隨便議論是非,按軍法處置,仗責二十!”
聽到這句話,眾人頓時嚇得麵如土色,他們深知軍紀嚴明,誰也不敢違抗命令。
於是,大家紛紛摸著鼻子,灰溜溜地四散而去。
嘩啦一下,原本熙熙攘攘的校場瞬間變得空蕩蕩的,隻剩下前五個偏將孤零零地站在那裡。
左部偏將羅大壯忍不住將頭湊到右部偏將耳邊,低聲說道。
“哎,你說這少年白白嫩嫩的,不會是個娘們吧?怎麼看都不像能打仗的樣子啊。”
前部偏將李世皺著眉頭搖搖頭:“可彆胡說八道,你知道那小子是什麼身份嗎!”
右部偏將賈平川一臉好奇地湊上前去問道:
"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李世看了看四周,然後壓低聲音說道:“那可是北涼的世子爺沈雲,也就是如今的北涼王沈將軍啊……”
聽到這話,羅大壯瞪大了眼睛,不禁提高了嗓音:“這麼厲害!!”
“噓……之前在獄中,墨王還為了他特意讓我們收拾了牢房,準備了單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