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墨司冥的話,沈雲也急了。
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居然能夠理直氣壯地說出這種話。
“你不知道非禮勿視的道理?白瞎你讀了那麼多年的孔孟道德……?”沈雲縮了縮腦袋一步一步往後退,小聲嘀咕道。
然而,麵對她的指責,墨司冥卻隻是冷冷地笑了一聲。
“一個想儘辦法把男人灌醉的女人還有臉跟我談君子之道?”
“你……”沈雲胸膛劇烈起伏,她怎麼也沒想到墨司冥會如此直白。
“你不要冤枉好人,我給你做烤肉吃,是你自己不勝酒力喝多了,我還好心送你回、回營帳?”
沈雲這話說的無比理直氣壯,好似自己真的就是這樣一般,直到抬頭看見男人銳利的眼神,才意猶未儘的噤了聲。
不提昨天晚上還行,一說這個,墨司冥臉色越發陰沉,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然後呢?你就打了我……”
“你胡說,明明是你欺負我在先……”
男人的眼神似寒冬的夜空,涼浸浸的,帶著一股冷意,讓人不寒而栗,沈雲本來理直氣壯地控訴,說到最後已經細弱蚊啼。
她一步步向後退,直到自己已經退無可退才伸長腦袋狐假虎威道:“你乾什麼,大不了我讓你打回來好了!”
墨司冥微眯著眼眸,那清眸中的清冷如夜空中的星星,宛如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潔卻又盛氣逼人。
他靜靜的注視著沈雲,涼涼勾唇:“沈將軍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看著男人雙眼冒火,離自己越來越近,沈雲嚇得用手掌抵住了男人的胸膛:“你、你、你君子動口不動手……”
沈雲聲音顫抖著,他不會真要打她吧?
男人嘴角掛著一抹邪笑,眼睛微米,倏忽閃過一絲幽光,仿佛一隻獵豹正在等待獵物的出現:“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正人君子。”
“你、你彆過來!”
沈雲嚇了一跳,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墨司冥,這個男人無惡不作,說不定真的會打她!
想到這裡,女人心中一驚,嚇得轉身就想逃跑。
然而,墨司冥又怎會讓她輕易得逞?他迅速伸出手,緊緊抓住了沈雲的手腕。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由於兩人的拉扯,狐裘瞬間從沈雲身上滑落下來。
"啊!
"沈雲驚恐地尖叫一聲,雙手下意識地護住胸前,試圖遮擋住自己的身體。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眼神中充滿了羞憤和惱怒。
墨司冥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女人本來就離他很近,此刻沒了狐裘的遮擋,沈雲在他麵前無異於透明。
如今的女人就似一隻逃竄失敗的兔兒,被他束在胸前,那綿軟緊緊的磨蹭著他緊繃的神經。
男人滿眼猩紅,他寬厚的手掌猛然收緊,緊緊環扣住沈雲那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的呼吸沉重而灼熱,每一次吐納都充滿了她獨有的清新與芬芳,讓人沉醉,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