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不知道散播謠言是重罪,因為誹謗導致他人名譽受損甚至造成不可恢複的傷害,判無期,服終身牢役!你要想清楚,如果沒有實際證據,獄星終身改造你就去定了。”
男子阻止機器人動作,聲音陰沉,表麵上看起來像是因為簡欣的話憤怒。但實際上是不是在掩飾自己的慌張,怕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有關心我的人,作為陌生人,不用你給我普及法律,做出一副為我著想的樣子。況且我話已經說了。”
是啊,話已經說了,他如果非要告,也是有證據的,對賭者來說,賭桌上被指出千,是做不到一笑而過的。
想證明自己的清白,並且給汙蔑他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他是不應該阻止洗牌機器人的動作。
這樣的行為,配上他臉色上的怒意,怎麼都覺得是在心虛呢?
“我就說千師小姐姐厲害,剛才是誰看不起人家年紀小的,現在打臉了吧?”後悔沒跟他賭啊!
“哼,想要讓他承認,一副牌多了一張缺了一張可不能說明什麼,隻要影像沒有拍到,除非她把過程複原讓人心服口服,沒有辯解的機會。”
“你沒聽到小姐姐說右鞋底嗎?小姐姐哪次出手不是讓人心灰意冷、無力辯解?”
很多人的簡欣的稱呼也在這一刻發生變化,低配場,多是玩玩的,就是千師,也隻是入門,說不上厲害。今天聽簡欣說要來中配場,其實他們本不是對她很有信心,畢竟年齡擺在那裡。
來的也是因為在被出千之後,手中的籌碼失而複得,又或者因為簡欣的緣故,讓他們的贏率相對就多了一點……本心其實是來幫忙撐場子的,可誰知道,中配場合低配場的規則不太一樣。
洗牌機器人從剩下的牌中找出方塊K,同時牌四個一組分好,一副牌缺了一張方塊5。
簡欣走近男子,男子右手背後,卻被抓住,在衣袖中抓出跟細線,雖然已經很纖細了,但是卻很有彈性韌性。
接著簡欣從桌麵拿過兩張牌,模仿男子之前的樣子坐好,左腳二郎腿翹起,一張牌放在左腳鞋子斜側麵,手在上麵隨意一抹,那一張牌就到了右手手心。另外一張放在桌上,可這時候,從男子地方拿來的細線在牌背麵一按,似乎有著粘性,一下子就被牽著入了袖子中,右手那張額外的牌就理所當然的被換到了桌麵上。
“讓我們看看專門輔助你出千的鞋子,這應該是你找私家定製特地做的吧?”
細線不神奇,神奇的是在鞋子,隻要找不到被出千的牌,之前的一切就全是笑話,畢竟賭術厲害的人也是找人嫉妒的,破案都要鐵證,在這裡也一樣。
上百雙眼睛頓時全部集中在男子的鞋子上,恨不得動手幫他把鞋子脫下來,雖然各種作弊手段千奇百怪,但是把鞋子當做工具的很少,因為聯邦嬌弱,鞋子製作的不僅要舒服,還要有走路帶風的功能,隻是這樣一來,再可以利用的地方就不多了,而男子的鞋子也並沒有特彆厚實。
“你們這是強迫,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聯邦法律對人權的保障有時候還是很令人頭疼的。
“我是千師。”
千師相當於是賭界的協警,必要時可以對認為出千的賭者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