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陛下震怒,整個第六師團都是罪人。
在他極力思索如何挽救的時候,莫凡的“消費”台已經搭建起來了。
俘虜被架在火架上緩緩熏烤,嘴裡不停怒罵,咳嗽聲遠遠傳開。
第六師團曾經做過無數喪儘天良的事情,但是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大日本帝國的士兵被敵方侮辱自己卻無可奈何。
他們也終於明白,原來咬牙切齒和無可奈何是可以同時存在的。
真真正正的體會到了此前華夏官兵悲憤的心情。
“啊啊啊…………”
“八嘎呀路,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支那人,你們不得好死……”
聽著被熏烤的那名帝國士兵發出淒厲的慘叫,穀壽夫臉頰上的肌肉激烈地抖動著。
周圍的軍官們紛紛請求出擊作戰,古壽夫卻沒有任何反應。
他將望遠鏡丟入下野一霍參謀長的懷裡,一邊走向指揮所一邊問道:
“炮兵聯隊還有多長時間能夠抵達戰場?
海軍航空兵是否還能夠繼續為我們提供空中增援?”
金山城牆雖然不高,但那也是一堵曆經曆史和風雨考驗過的屏障,聽說莫凡的手上還有榴彈炮,如果貿然攻擊,會落入敵方的火力陷阱,除了徒增傷亡外沒有任何作用。
穀壽夫不敢想象自己再被莫凡嘲笑的畫麵。
下野一霍快速回答道:
“再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炮兵聯隊便可以抵達。
海軍航空兵需要轟炸奉賢、鬆江、青浦、乍浦、平湖、楓涇等多個地方,能提供的支援有限。”
穀壽夫盯著作戰地圖,表情鎮定。
“第十一旅團先發動一次試探性的攻擊,主力部隊的攻擊行動等到炮兵聯隊抵達後再開始。”
“嗨依!!!”
城牆上的慘叫聲還在繼續,城外的小鬼子卻沒有任何動靜。
張忠誠聽到一名士兵感慨地說道:
“把小鬼子俘虜放到火架上燒烤,解氣倒是非常解氣。可若以後我們的弟兄落到了日本人手裡,怕也不會有好下場,日本人是會報複的。”
丁國厚犧牲之後,張忠誠一人兼任了連長和指導員的職務。
聽到那名弟兄的感慨,他本能地想要反駁,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在他感慨自己無能之際,營長崔興林虎嘯一般的聲音響在耳旁。
“你還想著有命落到小日本的手裡?還想著有一日投降做俘虜?
老子告訴你們,最好不要有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男子漢大丈夫參軍入伍、保家衛國,從穿上軍裝的那一刻起,你們就應該把自己當做是一個死人。”
弟兄們手握鋼槍,豎著耳朵,認真地聆聽營長崔興林的話,因為他們不少人也覺得這樣對待俘虜過於殘忍。
在他們所接受過的家庭、學校和社會的教育中,仁德占有極高的地位。
“弟兄們,你們以為小日本是來乾什麼的?
老子告訴你們,這群狗日的是來亡國滅種的。
什麼叫亡國滅種,即亡我國家,滅我種族!
如果我們不誓死抗敵,如果我們每一個人都選擇投降做俘虜,那麼後代子孫將全部都是亡國奴,說的是嘰裡咕嚕的日本話,寫的是蚯蚓一樣的日本字。
男人做奴隸,女人被踐踏,小孩一生下來就是當牛做馬的賤種。
我相信沒有一個人想要去過那樣的日子,中國男兒,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活!”
崔興林聲若洪鐘,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敲打在弟兄們的心坎上。
“說到殘忍,城下的這群倭寇小鬼子比咱們殘忍100倍。
大多數弟兄都是最近一兩個月才加入部隊的,隻打了昨天晚上的那一仗,還沒有完全清楚日本人的凶殘和喪儘天良。
老子告訴你們,先不說遙遠的華北戰場,就說淞滬戰場。
小鬼子經常拿咱老百姓來當肉盾,驅趕著他們攻擊國軍弟兄的陣地,但敢不從,那就用刺刀和機槍招呼。
如果有弟兄不幸被小鬼子俘虜,痛快一點的砍掉腦袋,但更多的是被狗日的活埋,被狗日的丟去喂狼狗。
他們從來不與你講殘忍和可憐,因為在他們變態的文化和思想中,屠殺是正義的,是必須的!
小鬼子不僅殺當兵打仗的軍人,他們更是無差彆的攻擊老幼婦孺。
那些可都是咱的爹娘、咱的兄弟姐妹、咱的妻女,一旦你放下了武器,他們不僅殺你折磨你,還用更加殘酷的手段對待你的家人。
到時候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日本人的喪儘天良數不勝數,駭人聽聞前所未有!
都聽好了,這是一場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戰爭,我們與狗日的小鬼子隻能活一個!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妻兒、對自己兄弟戰友的殘忍和不負責任!!!元寶小說
彆他娘的想著做俘虜,每一次打仗都機靈點兒,槍裡留最後一顆子彈,腰間留最後一枚手榴彈。
如果不幸被小鬼子包圍,那就痛痛快快的殺他狗日的,多拉幾個墊背,最後時刻要大笑著走。
不丟中國軍人的臉,對得起妻兒老小,對得起祖宗先輩!!!
血債血償,不死不休!
都聽到了沒有?”
周圍弟兄們的心中大為震驚,拋開婦人之人的想法,吞咽一口唾液之後跟著大聲喊道:
“血債血償!不死不休!”
“血債血償!不死不休!”
“血債血償!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