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必要。”
18師團裝備的多為步兵炮、山炮和野炮,這些火炮在攻擊平原上戰壕工事的時候效果並不理想。
當然這裡的效果參考的是青年軍的炮火!
除了效果不理想外,稻葉四郎還在擔心如果己方炮兵輕易暴露位置,那麼青年軍的榴彈炮便會進行覆蓋式的打擊。
極有可能造成炮兵聯隊的重大損失。
因此最佳的選擇是不做任何反應,等著敵人靠近塹壕,然後利用堅固的工事沉重地打擊對方。
在過去的這10多天時間裡,他們憑借著塹壕防禦體係,硬生生擋住了軍心士氣旺盛的青年軍。
大越健二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但是他感受到了稻葉四郎和身後幾個參謀特彆的情緒,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靜靜地站在稻葉四郎身側。
日軍炮兵聯隊沒有任何動作,但是青年軍的炮兵卻將炮彈打了過來。
尖嘯的聲音讓人頭皮發緊,負責警衛師團長閣下的日軍士兵急忙把稻葉四郎從射擊台上攙扶下來,一群人在泥濘的戰壕裡狂奔。
“轟轟轟…………”
炮彈落在陣地上,炸起漫天的泥水。
稻葉四郎等人跑進了一個指揮掩體,在這裡等待炮擊的結束。
所有人的身上都沾滿了汙泥,非常狼狽。
一名少佐參謀一邊清理褲腳上的汙泥,一邊疑惑說道:
“支那人每天都要進行至少兩輪的炮擊,我就想不明白他們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炮彈。”
另一個參謀隨口接話道:
“從特高課方麵傳回來的情報可資,支那人已經建立起了自己的工業,生產炮彈對他們來說不費吹灰之力。
支那後方礦產資源豐富,就地就可以進行冶煉,降低了軍工生產的成本,提高了效率。”
發現兩人說的都是長支那人誌氣的話,謀長大越健二大佐轉頭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兩人縮了縮脖子,不忙著清理腳上的汙泥,三兩步走到地圖前開始忙碌起來。
爆炸聲連綿不絕,掩體偶爾會跟著一起顫抖。
這道工事經過了多次的加固,安全上沒有任何問題,稻葉四郎坐在地圖邊上,神態略顯落寞。
他朝參謀長招了招手,讓後者坐到自己身邊,然後緩緩講解了前任參謀長小藤惠大佐的事情。
大越健二對小藤惠也有過一些了解,在他看來,如今18師團士兵士氣低迷,前任參謀長要負很大的責任。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被敵人俘虜之後沒有自殺,反而在報紙上發表眾多不利於帝國和天皇的話語,這便是帝國的叛徒,是所有軍人和武士的恥辱。
當下竟然開始明目張膽的勸降18師團士兵,簡直罪大惡極,應該調集師團所有的炮火,找到他所在的位置,然後進行集中炮擊。
稻葉四郎自己講完之後似乎也放下了一些事情,嘴角難得的上揚起來。
恰在此時,外麵傳來大喊聲。
“支那人攻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