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那名氣勢淩人的司機掃了他們一眼,用日語說道:
“一會兒我會問你們幾個問題,最好老實回答,如果不配合……”
說完他朝邊上的一人抬了抬下巴,那人立刻會意,抽出一把匕首,在手上挽了個刀花,然後獰笑著走向奄奄一息的司機。
司機似乎也察覺到了危險,身體輕微的掙紮了幾下。
那人用腳後跟踩住司機的手臂,鋒利的刀口在司機的手腕上劃出一道傷口,鮮血立刻飆射而出。
左右手的手腕都被割開,鮮血飆射一陣之後開始汩汩流淌。
對方臉上洋溢著玩耍般的微笑,眼睜睜的看著司機的鮮血越流越多,最後徹底死亡。
武田和藤井被嚇得身體發抖,身下的尿意一陣翻湧。
從死去司機身體裡流出的血水還帶著一定的溫度,刺鼻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倉庫,令人作嘔,令人頭皮發麻。
武田和藤井的臉色蒼白如紙,對方首先拿掉了藤井口中的布團,語氣冰冷的問道:
“你的名字、軍銜、所屬部隊番號?”
心中恐懼萬分,但是藤井的理智依然在告訴他,不能說!不能說!
問話的那人眼神瞬間變得冰冷,緊接著藤井感覺自己的麵部遭到重擊,嘴裡的牙齒碎了幾顆,他嘗到了自己鮮血的味道。
“啊!”
鋒利的匕首從眼前一閃而過,左手的兩個指頭瞬間被切割下來。
麵無表情的支那人撿起兩個斷指,塞進了藤井的胸口。
疼痛讓他哇哇大叫,但對方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匕首在他的身上快速的遊走。
一旁的武田被驚恐的場景嚇得屎尿直流。
半個小時後。
杜明擦乾水手上的水漬,對軍情局教導員盧元春說道:
“兩個人都交代了,他們是獨立21飛行隊的。
昨天前去轟炸南陽,僥幸回來,想到城裡好好的放鬆玩耍。
據他們所交代,第21飛行隊在轟炸南陽之後損失慘重,有大概1/3的飛機被擊毀。
順利返回機場的飛機基本沒有完好的,需要大修,短時間內不可能繼續轟炸南陽。”
盧元春看著手上的審訊記錄,微點頭說道:
“鬼子航空隊的情況和我們之前推測的差不多,他們根本沒有能力連續轟炸50天,就從現在的情報分析,最多半個月,第三飛行集團就沒有力量轟炸了。”
杜明點頭。
盧元春收起審訊記錄,起身說道:
“這兩天我們行動的頻率太高了,需要先停一停,小鬼子的特高課可不是吃乾飯的。
老規矩,把那兩個鬼子飛行員處理掉,弟兄們撤回去休息兩天,看情況再行動。”
“明白!”杜明緊接著問道:
“大隊長那邊的進展順利嗎?”
郭立軍他們的目標是停泊在長江裡的日本海軍軍艦。
盧元春搖了搖頭,
“常規的攻擊很難讓小鬼子的軍艦傷筋動骨,大隊長他們最近應該在收集情報。
如果沒有機會,他們肯定不會貿然攻擊。
大隊長的經驗比我們所有人都豐富,放心吧,先把這裡的事情處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