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部隊的番號對外是絕對保密的,華夏人肯定隻以為我們這裡是普通的防疫給水部隊。
我們不是敵人首先打擊的目標,沒必要現在就撤退,萬一是虛驚一場呢,再想回來可就難上加難了。”
還是那句話,辛苦10年才建立了這個基地,除非到了最後時刻,否則石井不願意放棄!
他將目光投向地麵,發現有很多的研究者都走了出來,正在對著天空指指點點。
石井四郎又說道:
“這段時間所有人不準離開基地,以免引來不必要的注意!
對了,收尾工作進行得如何了!”
天空中一架帝國的飛機被華夏飛機擊中,屁股上冒出滾滾濃煙,搖搖晃晃飛向南邊,消失在視野的儘頭。
菊地奇收回目光說道:
“該燒的燒,該埋的埋,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
隻是中將閣下,還有近3000個馬路大,我們撤退的時候肯定不能帶著他們,要提前預備啊。”
石井四郎勾了勾嘴角,
“他們很容易處理。
離開之前把這些馬路大全部聚集在一起,然後向他們中間投放鼠疫病毒,讓這些馬路大再為大日本帝國做最後一次試驗吧。”
菊地齊的眼睛微微睜大。
他沒想到中將閣下會如此的果決狠厲。
3000名攜帶鼠疫病毒的馬路大一旦離開了這個基地,鼠疫必定會席卷全城。
病毒是他們自己研究出來的,對於病毒的威力實在是太清楚。
到時候染病的人將以10萬計。
事情如果真的發展到那一步,也意味著大日本帝國在滿洲完全失敗了,至於以後鼠疫會如何泛濫,也不再是他們關心的事情。
相反,得病的人越多越好,最好讓滿洲成為一片死地。
帝國得不到的,支那人也彆想得到。
想到這裡,菊地奇少將心中的震驚消失,反而還有些期待。
皇宮。
當防空警報響起的時候,皇宮周圍的日本人警衛忽然增加了一倍。
很明顯這些人並非是來保護愛新覺羅的,反而是來監視他們,防備皇宮內外勾結。
愛新覺羅、婉容以及川島芳子站在皇宮的花園中,抬頭望天,妄圖尋找飛機的身影。
但是他們最多隻是驚鴻一瞥,沒有看到飛機激戰的場麵。
愛新覺羅攥著婉容的手,擔憂說道:
“皇宮的位置實在是太顯眼了,要不朕還是請日本人幫忙,到皇宮外去避一避吧。”
在愛新覺羅看來,皇宮簡直就是再明顯不過的目標,皇宮的價值肯定是高於日本軍營和火車站的,有可能成為天空中飛機優先打擊的目標。
婉容也將目光投向川島芳子,口中低低地喚了一聲,
“顯玗。”
川島芳子豪爽地擺了擺手,
“你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陛下,難道您忘了我之前說的,總司令很多時候連您是誰都沒有想起來,怎麼又會專門派飛機來轟炸您的宮殿呢?
空軍的炸彈也是非常寶貴的,如果浪費在您這裡,就沒辦法打擊日本人了。”
川島芳子的話很傷人的自尊心,但是現在卻給了愛新覺羅彆樣的安全感。
愛新覺羅咽了咽口水,說道:
“朕已經委婉的命令所有的文武大臣,一旦日本人失勢,他們不再跟隨日本人一起逃命,必須留在新京。
朕感覺絕大多數人都已經聽明白了。”
川島芳子滿意地嗯了一聲,
“陛下要記住,你當前所說過的每一句話,所做過的每一件事情我都記錄在案,並且詳細報告我的上峰。
這些都將成為您將功贖罪的證明!”
愛新覺羅現在已經徹底沒了主意,完全任由川島方子來擺布。
任人擺布是他一生的宿命。
他也能坦然的接受。
以前偽滿洲國的皇帝是日本人的傀儡,他已經完全接受了這個角色。
現在他所想的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已,至於以後曆史書上會如何寫自己。
隻有活著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