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現在的戰場形勢而言,有什麼辦法能夠扭轉局勢或者說能夠遏製局勢持續惡化下去?”
陳辭修看著沙盤上的兩種顏色的旗幟,略微有些茫然的問道。
眾人一邊看著沙盤,一邊思考這個問題,首先說話的是總參謀長周泉。
“之前布爾什維克人將主要的希望寄托在遠東特彆集團軍,現在遠東特彆集團軍參戰之後也沒有改變整體的局勢。
他們現在恐怕將希望寄托於嚴寒的天氣。
他們習慣了嚴寒,但是敵人的情況不一樣,嚴寒的天氣將極大限製敵人的進攻能力。
可是現在距離入冬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入冬之後也並非立刻就會進入嚴寒時節。
現在是一個月的時間都已頂不住了,等到嚴寒降臨的時候,恐怕連都城都已經丟了。”
程頌雲不停的點頭,然後開口說道:
“對於進攻一方來說可能還多少有些餘力,但是對於防守一方來說,已經到了退無可退的最後關頭。
在最後關頭比拚的是軍隊的意誌,國民的意誌,整個領導階層的意誌!
就如前些年我們武漢大會戰失敗一樣,全國籠罩在絕望的氛圍之中,但是隻要整體的意誌還存在,就一定能夠堅持到反攻的那一天。
如果整體的意誌崩潰,那麼就再也沒有挽回的可能了!
剛才副總參謀長講述都城之內有上百個巷戰小組,10多萬民兵部隊,婦女兒童都出動來挖掘反坦克戰壕。
從這些情況上看,他們的抵抗意誌非常的堅決!”
薛伯陵若有所思地道:
“不管是抵抗到底的意誌,還是嚴寒的天氣,仗打到這個份上,憑借他們自己之力守住都城已然不可能了。
那些因素隻能讓這個國家不要太快的崩潰。
對於我們而言,這個鄰居重傷不死最好,不能一蹶不振,也不能被徹底的完全的消滅。
這個尺度如何把控呢?
在我看來讓他們丟失都城,精銳部隊儘失便差不多了。
援助的目的一直都是清楚且明確的,不會派出地麵部隊作戰,但是需要派出戰場觀察員,空軍方麵可能需要直接出動飛行中隊參與戰鬥。
在正式行動之前,必須重點考慮敵人一方的力量,比如重型坦克,複仇武器等等!”
張國海觀察了一下莫凡的神色,上前一步說道:
“現在他們已經站在了亡國滅種的關頭,無論我們提出什麼條件,那位部長先生恐怕都會答應。
但是空口無憑,需要發表聯合公告,並且邀請第三方見證,舉行新聞發布會等等。
等到將這些事情做完之後,援助才可以繼續開始。”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大家都將目光投向莫凡,莫凡清了清嗓子,道:
“談判之事由民政方麵全權負責,不過也可以給你們透個底,這次至少能夠讓土地恢複不到幾百年以前。
還會有一些其他的附加條件,不過最主要的而依然是正大光明的拿回那些土地。”
所有人的目光逐漸變得亢奮。
莫凡壓了壓手,又說道:
“現在具體討論一下援助方麵的事情。”
莫洛托夫還沒有抵達,但是總參謀部已經在討論之後要做的事情了,可見對方被完全拿捏住了。
總參謀部之前已經做過一些預案了,這次由副總參謀長陳厚甫首先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