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萱帶著滿心的不舍離開了父母,回到清朝。
結果剛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四爺放大的臉,她下意識地尖叫出聲。
那晚痛苦不堪的記憶,全部回籠了葉紫萱不由得露出了懼怕和憎恨的眼神。
四爺看到她的眼神,隻覺得心中絞痛,他張了張嘴,艱難地擠出一句話:“你醒來就好,爺去幫你叫大夫。”
說完,他就快步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日子,四爺再也沒來過,他不來,葉紫萱也鬆了一口氣,安心地養病。
她這本來更多是心病,其他的不過是皮外傷。
她不再心存死誌,再加上有係統的幫助,在回到京城之前,她就已經痊愈了。
她不知道,四爺並不是沒來看她,他每天都是等她睡下了,才悄悄過來看她幾眼,而且每天都會親自過問她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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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裡的女人,聽聞四爺回府,都早早在門外候著了。
葉紫萱下車,一眼看過去,就是姹紫嫣紅的一片錦繡。
四爺出門這麼長時間,府裡的女人,早就望眼欲穿了。
個個都含情脈脈,巴巴地看著四爺,四爺對這些美人,卻全都視若無睹。
他徑自走到四福晉麵前,語帶憐惜地對她說:“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一句話就讓四福晉紅了眼,她語帶哽咽地說:“這都是妾身的份內事,不敢說辛苦,倒是爺辛苦了,比之前瘦多了。”
可不是嗎?四爺出去一趟回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了。
四福晉卻不知道,她在彆人眼裡,瘦得更厲害,眼眶深陷,下巴變得尖尖的,一張圓潤的鵝蛋臉,生生地變成了瓜子臉,衣服掛在她身上,空空蕩蕩的,顯得份外的柔弱可憐。
四爺與她夫妻多年,還不曾見過她這副模樣,心裡不由得多了幾分憐惜。
她看著四爺,嘴巴動了動,欲言又止。
四爺憐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藥已經找到了,你放心,弘暉會好起來的。”
四福晉一聽,激動地跪了下來:“妾身和弘暉謝謝爺的恩典。”
四爺見她這般失態,心中更軟了,伸手把她扶了起來:“你這叫什麼話,爺是你的夫君,是弘暉的阿瑪,這些都是爺該做的,又何須言謝?”
四爺和四福晉溫情脈脈的一幕,讓後院眾多女子都心裡泛酸,唯一無動於衷的,可能隻有葉紫萱了。
她眼中閃過一絲譏諷,這男人的喜怒無常,陰晴不定,她再清楚不過了。
前一刻還把人捧在手上,如珠如寶,下一刻,就能把人往死裡糟踐,這樣的寵愛,她還真不稀罕。
這樣的男人,誰要誰拿去!
反正她不伺候!
四爺回頭,一眼就捕捉到了葉紫萱眼中,來不及藏起的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