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葉紫萱氣急,卻也無奈。
“弘暉的事,你是否當真沒有法子?還是你對爺懷恨在心,不肯儘力?
爺告訴你,弘暉是爺的嫡長子,不是你能拿來賭氣的籌碼!”
“既然四爺不相信我,又何必問我呢?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您大可另請高明!也許彆人能治好大阿哥,那我甘拜下風!”
葉紫萱冷冷地說。
她說的句句都是真話,他都不相信,真不愧是曆史上,出了名的多疑皇帝。
想起之前自己為他的事儘心儘力,葉紫萱覺得自己越發不值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這是你對自己夫君的態度嗎?你是不是還在記恨爺?”四爺怒聲質問道。
這女人,總能輕易惹怒他!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敢這樣對他橫眉冷眼的。
“難道我不該記恨嗎?”葉紫萱冷笑反問道。
“你恨什麼?有什麼好恨的?是恨爺不該要了你?還是恨爺沒憐惜你,要了你一整夜?”四爺也冷笑地回應道。
“爺讓你侍寢,那是看得起你!你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簡直不識抬舉!你看後院哪個女人,不是巴巴地盼著爺去的?”
是啊,後院哪個女子,不是對他翹首以盼的,偏生她還不情不願的。
“彆人稀罕,那你去找彆人去啊?你乾嘛來找我?我才不稀罕你這種虛情假意的男人!”葉紫萱激動地大喊。
她又不是受虐狂,喜歡這種暴力狂。
她話中的不屑,徹底激怒了四爺,他用力地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覆上她的小嘴,在她嘴裡肆意掠奪。
強勢的掠奪,勾起了那一晚不堪的回憶。
葉紫萱的臉色變得煞白,她用儘全力,狠狠地推開四爺,四爺一時不備,被她推了個踉蹌。
她彎下腰,拚命地嘔吐起來,直到把苦膽水都吐完了,才止住那股惡心感。
葉紫萱這幅痛苦不堪的模樣,不但沒能得到四爺半點憐惜,反而讓四爺怒氣衝天。
他的手扼上了葉紫萱的脖子,厲聲質問道:
“大膽葉氏!你這是何意?爺的碰觸,就這般讓你惡心?
你彆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個小妾而已!知道什麼是小妾嗎?
就是暖床的玩意兒!在榻上任人隨意猥玩的東西!
莫說爺在床上要了你,就是在這裡要了你,你也沒有拒絕的餘地!
彆忘了,妾通買賣,爺一不高興,把你打殺了,或是賤賣了,也沒有人敢說爺半句不是!”
四爺毫不留情的話,撕開了葉紫萱心中的傷口,把她的臉麵,她的尊嚴,狠狠地撕了下來,放在地上踐踏。
葉紫萱平生從未受過此等侮辱,她氣上心頭,做出了一個誰都沒料到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