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香櫞、佩蘭和趙德福連忙站起來,連稱不敢,齊齊乾杯。
酒一入喉,清香甘甜,如飲甘露,性子最大膽也最愛吃的香櫞搶先叫了起來:“這酒真好喝!格格這是什麼酒?怎麼這般好喝?”
葉紫萱看香櫞一副饞貓相,不由得笑了起來:“這是我自己釀的果酒,你喜歡喝就多喝點,酒管夠!”
“奴婢謝格格賞賜,真好喝!”香櫞迫不及待地倒了一杯,一口喝了下去。
又拿著酒壺給葉紫萱和其他人都倒上一杯。
半夏見她一副貪杯的饞樣,生怕她醉酒誤事,警告似地踩了她一腳。
香櫞疼得呦的一聲,叫了出來:“誰踩我?疼死了!”
半夏沒想到她會不管不顧地叫出起來,臉上頓時露出尷尬的表情。
葉紫萱見狀,不由得笑道:“半夏,香櫞年歲小,性子還不定,你是要時時拘著她,但是今晚大家夥高興,你沒必要把她拘得這麼緊,讓她撒下歡!”
半夏聞言,恭敬地應了聲是,然後又警告地瞪了香櫞一眼。
香櫞被半夏瞪得脖子一縮,後來仗著有葉紫萱撐腰,又大著膽子,對半夏做了個鬼臉,把半夏氣得直瞪眼。
滿桌子的人都撐不住笑了。
趙德福看氣氛好,也大著膽子,給葉紫萱敬酒,奉承兩句。
平常葉紫萱不愛用太監近身侍候,不是歧視什麼的,純粹是覺得他們的外表還是個男人,讓個男人天天呆在她身邊,做一些貼身的事,會讓她滿身不自在。
可惜這難得親近的機會,讓趙福德搞砸了。
他祝葉紫萱長寵不衰,早生貴子,讓葉紫萱的臉直接黑了。
算是把馬屁拍到了馬蹄上了。
趙福德心下有點慌,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做得不對,惹主子不快了。
半夏拽了拽他的衣服,讓他坐下。
她心下歎息了一聲,這格格的脾氣真是倔。
“好了,你們彆鬨了,快點吃。”
葉紫萱笑看著這滿室的熱鬨,心想,你們很快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