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皇阿瑪日理萬機,額娘又一心撲在十四弟的身上,我反而成了多餘的,因此就有那些個拜高踩低的奴才,處處欺辱我,我那時年輕氣盛,自然是容不下的,可不得狠狠地責罰他們?
誰知被這些刁奴告到皇阿瑪的跟前,皇阿瑪因此罵我性情急躁,喜怒無常,我這才不得不改了性子。”
四爺喝了兩口酒,也放開來了,對五爺說了些推心置腹的話。
五爺有感四爺真心,也放開了話匣子。
兄弟倆都感覺對方親近了不少,像回到了年幼時光一般。
氣氛正好時,蘇培盛敲門進來。
“爺,葉格格剛派人過來說弘昇阿哥熱已經退了,讓五爺儘管安心歇著,她保弘昇阿哥平安無事。”蘇培盛一臉喜色地進來稟告。
“好,實在是太好了!四哥,這次實在是多虧了你和小四嫂,如果不是有你們在,弘昇這次怕是……”
五爺激動地說。
“都是一家人,客氣啥?
弘昇是你兒子,難道就不是我侄子嗎?
這些都是我們該做的,哪裡就值得你這般謝來謝去的?”
四爺臉帶不悅地說。
“話雖如此,可是在皇家,真正能做到兄友弟恭的,又有幾個呢?
像那位,又哪裡會把我們當兄弟了?
怕是在他的心裡,我們都隻是奴才,弘昇就是個奴才秧子,
否則那李佳氏豈敢這般放肆地當眾說出,弘昇死了就死了,這種話。
是否在他們心裡,弘昇被弘皙推進水裡,死了也是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