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願意跪,就讓她跪著,又不是哀家讓她跪的,她這跪給誰看呢?”太後拉著臉說。
見太後不悅,誰都不敢出聲,一時之間,慈寧宮內,落針可聞。
葉紫萱對太子妃的印象挺好的,再說弘皙的事情,實在怪不得她。
太子妃雖說是嫡母,但是到底是個沒兒子的,立身並不穩,底下還有個生有兩子兩女的側福晉在,換誰坐太子妃這個位置,都像在火上烤似的,又怎好伸手管教庶子?
而且就是她想管,也得李佳氏肯才行啊,她有子有寵的,壓根就不把太子妃放在眼裡。
但是葉紫萱到底和太後接觸不深,不了解太後的性情,就是有心想幫,也不敢貿然開口。
太後見葉紫萱臉色尷尬,坐立不安的樣子,生怕嚇到她,馬上收起自己不悅的臉色,溫和的開口道:
“丫頭,你說你家不在旗,那你就不是選秀的秀女了,那你是怎麼進的老四的府邸啊?”
葉紫萱見太後開口說起彆的話題,也鬆了一口氣,不再糾結要如何幫太子妃說情了。
反正跪著一時半會也跪不壞人,到時候找個合適的時機再說吧。
“回太後娘娘的話,臣妾自個也是糊裡糊塗的,臣妾之前一直跟著叔父到處行醫,遊走四方,直到長大後才回的京。
回京後沒多久,母親就替臣妾看了一樁婚事,說是進高門做妾,然後就把臣妾給抬進來了四爺的府裡了。”
葉紫萱垂眸道。
“你一個小姑娘家,有父有母的,為何從小跟著叔父到處行醫?
難怪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高明醫術?”太後奇怪地問。
“回皇瑪嬤,母親是繼母,臣妾的生母,因難產而亡,不久後,父親就娶回了母親。
叔父憐臣妾孤苦,所以打小就把臣妾帶在身邊,視若已出,疼愛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