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祜祿氏聽到福晉的話音不善,連忙撲通一聲跪下請罪。
“福晉明鑒,奴才絕對不敢對福晉不敬,隻是怕福晉嫌奴才煩,才不敢整天來煩擾福晉,其實奴才恨不得天天來聆聽福晉的教誨呢!”
四福晉見鈕祜祿氏的表情誠惶誠恐的,滿意地點點頭,待見到元嬤嬤一副不讚同的表情,頓了一下,才慢吞吞地開口:
“起吧,妹妹何須行此大禮?姐姐不過是說笑而已。”
“奴才絕不敢對福晉有絲毫的不敬。”儘管鈕祜祿氏心中罵翻天,麵上卻是一臉惶恐地表忠心。
“現在不敢,不代表以後不敢,很多人一開始不也對我這福晉恭恭敬敬的嗎?
可一旦得勢,哪還會把我這福晉放在眼裡啊?”四福晉語帶譏諷地說。
鈕祜祿氏聞言一喜,她知道四福晉說的有些人指的是誰,隻要福晉也對那人不滿,那她此行的把握就大多了。
鈕祜祿氏忙又跪下表忠心。
“不管何時何地,福晉永遠是福晉,是正室嫡妻。
奴才說句輕狂的話,哪怕奴才以後得封側福晉,那身份也永遠在福晉之下。
又豈敢對福晉不敬,不是誰都是那起子不懂禮數的小人,得誌便猖狂的。
奴才家裡,自小就給奴才請了宮中放出的嬤嬤教導規矩,奴才深明規矩禮數,此生唯福晉馬首是瞻,絕不敢有絲毫悖逆之心!”
鈕祜祿氏這一番話,說進了四福晉的心裡,讓她神色大悅。